他们,走上前蹲下来,把鲶鱼的脸蛋拍得啪啪作响,淡问道:“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那鲶鱼脸捂着肚子犹自挣扎道:“你小子惹祸了……我表哥是联防队的,我要告你殴打!”
“呵,联防队的?吓死我了……”王柏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鲶鱼脸的嘴角马上溢出血来,“我殴打你?谁看见了?他么!”
他随手一指一个男人,那个男的就连连摆手:“我没看见!没看见!”
“还是他?”他又啪地反手甩了一巴掌,鲶鱼脸另一边嘴角也顿时溢血,王柏指向另一个男的,那男人索性捂着眼睛道:“我喝多了,看不见!哎呀,我头好晕……”
王柏一掌好像打歪了一样拍在矮桌上,顿时打得桌腿寸断、木屑飞起,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桌面上,他淡淡地说道:“拍了你几下也能叫殴打么?我要是打你,咋没见你受伤呢,难道你比这桌子还硬?”
他已经手下留情了,鲶鱼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惹了天大麻烦,自己挨的两巴掌算是轻的,这对着桌子的一掌要是打在他身上,少说也得断个四五根肋骨,他顿时手脚同时抖个不停。
“有……有话好说……”他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珍惜了吗?”王柏又开始啪啪啪地拍他的脸,声音很响,也有点痛,关键是很侮辱人。
戚琪见那鲶鱼脸丝毫不敢反抗,就在那里生受,心里那个解气呀。
“没有,没有,是我不对……”那长着鲶鱼脸的男人很懂得见风使舵的道理,不敢顶嘴,主动承认错误,“我道歉,服务员小姐,哦不,大姐!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道歉有用,还要流氓干嘛?”王柏抓起那男子的右手,死死摁到矮桌上,随手抄起一把刀叉,仿佛随时会扎下。
他虽然自认为侠士,可是在此人面前倒无所谓自称流氓。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文质彬彬地和人家摆事实讲道理,别人根本不予理会,反倒是凶一点,人家会反过来跟你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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