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一手握紧扎在岩壁上的剑柄,一手越过他肩头向后探去,“给我看看。”>
“别这样,”姬嘉树偏过头夹住她的手,笑意愈发无奈。>
“我是真的没事。”>
面对嬴抱月不信的眼神,他轻声道,“真的,别怕。”>
如果是别的的攻击,他是没有自信能接下来的。>
但唯有在雷法面前,他绝不会那么容易被干掉。>
面对嬴抱月不愿退回去的手,姬嘉树忽然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知道吗?我八岁的时候,也被这么劈过。”“恭喜你。”>
父亲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丝温度。>
“你可以成为雷法者。”>
“不过,如若你练个几年没有成绩,我把你从族谱中清出去。”>
他瞪大眼睛欣喜难言,刚想从地上爬起,却发现自己后背都被劈烂了,爬不起来。>
“哼。命大的家伙。”>
他父亲看了他一眼,丢下一瓶药在他脸边,身影消失在树下。>
他在地上躺了一个时辰,才等到季二等人抬着担架来接他。>
对寻常人而言,那大概是一段极为凄凉的回忆,但姬嘉树却至今都记得那个时刻的他心中的欣喜。>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成功地反抗了父亲。>
他没有放弃,坚持了自己的选择。>
再然后南楚国师的嫡子居然选择了雷法的事传遍了整个南楚。>
那段时间他只要出门就一定有人会有人问他,为什么要选择雷法?>
“哎?”>
嬴抱月一愣,怔怔看着对面少年清俊的面容。>
“那是我父亲为了测试我雷法的才能,”姬嘉树的神情极为宁静,甚至还有些怀念。>
“他让我站在树下,说如果我能承受一个时辰的雷击还不死,就答应让我修习雷法。”>
一个时辰?>
八岁的孩子?>
嬴抱月哑口无言,姬墨他疯的那么彻底吗?>
虽然她选择火法的时候,也曾被师父丢进过火里,但她当年天生就是等阶六,被这么对待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姬墨用同样的方法来对待姬嘉树?>
他就不怕儿子挺不过这一关的?>
“被劈第一道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姬嘉树轻声道,“但我后来撑下来了。”>
撑了下来,违背父亲的意志,成为了一名雷法者。>
他还记得那个雨过天晴的早晨,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父亲背着手站在一边,正静静望着他的脸。>
“恭喜你。”>
父亲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丝温度。>
“你可以成为雷法者。”>
“不过,如若你练个几年没有成绩,我把你从族谱中清出去。”>
他瞪大眼睛欣喜难言,刚想从地上爬起,却发现自己后背都被劈烂了,爬不起来。>
“哼。命大的家伙。”>
他父亲看了他一眼,丢下一瓶药在他脸边,身影消失在树下。>
他在地上躺了一个时辰,才等到季二等人抬着担架来接他。>
对寻常人而言,那大概是一段极为凄凉的回忆,但姬嘉树却至今都记得那个时刻的他心中的欣喜。>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成功地反抗了父亲。>
他没有放弃,坚持了自己的选择。>
再然后南楚国师的嫡子居然选择了雷法的事传遍了整个南楚。>
那段时间他只要出门就一定有人会有人问他,为什么要选择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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