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被陆然毁了。
连带着，陆然的师尊曲霓裳，也一起怨恨上了。
因此，左嫣语巴不得曲霓裳受伤。
最好是直接陨落，方能消心头之恨！
“咳咳……”
“刚刚那场交战，本座念在她为一介女流，并未出全力。”
“所以只是战了个平手。”
迎着弟子好奇的目光，玄元脸色黑如锅底，如此说道。
他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难道要他明说？
说自己在与曲霓裳的交锋中，被摁在地上摩擦？
而且，现在还在忍受着伤势带来的剧痛？
真要这样说，怕他玄元的脸都要丢尽了。
“咦？师尊，怎地你换了一件道袍？”
“是原先那件弄脏了吗？”
倏然，左嫣语注意到了细节，再次询问道。
“那件道袍大战时候破了个衣角。”
“为师觉得不体面，就换了。”
玄元嘴角抽搐了下，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其实，那件衣服何止衣角破了。
简直是已经成了乞丐服。
再加上乞丐服上还有许多他受伤喷出的血迹，玄元怎么还会继续穿？
这也是刚才他迟一步返回羽化仙山的原因。
羽化仙山那么多势力都在场，众目睽睽之下。
玄元不得吞服几颗仙丹级的疗伤药，调息一翻，再换件得体的道袍才出场。
否则，别人若是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如何解释？
“论道继续！”
“哪位道友接下来，第二论？”
也是此刻，夜无道的声音再度响起。
对此，众人一楞，才从瑶池圣主与摇光圣主大战中回过神来。
“我来第二论！”
不消片刻，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待众人循着声音所在看去时，瞬间脸色古怪至极。
因为，声音传来之处，还是在摇光圣地。
“你要论何道？”
“与谁论？”
似乎明白他们想的一样，夜无道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问道。
以往摇光圣地都没那么主动的啊！
怎地这次却那么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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