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焊死,有些不大的裂缝,足够看到一些门外的东西。
缝隙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
“没事应该可能是猫或者狗,又或者是风吹掉了什么东西”
刁元亮长出一口气,安慰着自己,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
他放下了心,打开了厕所的门。
然而
就在厕所的木门打开的刹那
一张毫无人色的脸,已经贴到了他面前。
人脸的眼眶内一片漆黑,散发着惊人的恶意和怨毒。
刁元亮瞳孔骤然放大。
他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只听得“咔嚓”一声,视线一转。
“咦”
“为何,我能看到自己的后背”
旋即。
刁元亮眼前一黑,最后的丁点儿意识散去,尸体轰然倒地。
他眼睛圆睁,瞳孔涣散,脑袋一百八十度扭转,诡异地看向自己的背后。
厕所的门被一吹,轻轻地关上了。
与此同时。
黄有德家左侧。
范安和小绰皆有所感,齐齐朝那里望过去。
“咱们要行动吗?”
范安问了一句。
小绰说道:“不管,这只是个小鬼,无关紧要,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来这村的目的,是为了抄底,抢了浊河娘娘给自己准备的开棺祭礼。”
“这个开棺祭礼怎么找?”范安问道:“总不可能我们躺在这,宝物就会自动门吧!”
“怎么不可能?”
小绰笑道:“那东西是活的,若我们贸然去抓,无疑会打草惊蛇,把它吓走,倒不如等它自投罗网”
“活的?”范安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浊河娘娘在‘养猪’。”
“这个村子就是养猪场,那些三缺五弊的人,就是猪饲料。”
“我们若是直接下场捉猪,猪可能会跑,所以要等猪上来吃饲料时,再捉了它?”
听完范安的话,小绰一怔,旋即赞叹道:
“话糙理不糙,那‘猪’,就是浊河娘娘为自己留下的补品,在她养煞成功,化作僵尸后享用,提升功力用的。”
范安环顾四周道:“不过,这个猪场就这么大,难道我们还会让那‘猪’逃了?”
“你别小看这个村!”
小绰说道:“这个村其实建立在一个浊河泉眼之上,连通了一处浊河大王陵墓。”
“我们只要一展露气机,那东西必然下潜进入陵墓中。”
“那时候就不好弄了,浊河大王生前都是地衹神,死后也不知道留有什么手段。”
“贸然在里面开战,掘了它的祖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范安恍然,蓦地想起那天走阴路时,遇到的那个白骨死人。
据泰山所言,那白骨死人可能就是地衹死后,一丝不其的执念所化作的阴神。
这种存在的坟墓,还是别贸然招惹为妙。
毕竟
不能每次都拿“殷山身份证”去砸人。
与此同时。
原本闭合的厕所门,轻轻的被推开了。
先前倒下的刁元亮,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他面朝后,后脑勺朝前,如喝醉酒一样,垫着脚尖,一步一步挪着走,怪异非常。
在他的身后,贴这一团看不清的鬼影,双脚垫在底下。
黑影一动,刁元亮也跟着移动。
只是腿不能屈伸,只能一左一右的往前挪动,看着十分诡异。
且,刁元亮所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条长长的污泥印迹。
房间内。
何伟冷地直跺脚,心里暗道:“那老不死别掉进旱厕里了吧?!”
村子里的厕所颇为原始。
就是挖出一个贮粪池,池子四周和顶上围起来,再在粪池上面放上几块木板。
这样就是一个简陋的旱厕,在解决大便的时候,还能储蓄化肥。
何伟正咒骂着。
忽的。
门外里响起了沉闷的脚步。
那脚步就好像他们之前走烂泥路一样,沉重,粘稠。
每次踩下,就会发出“啪嗒”的水声,每次抬起,都有一种拉扯感。
“这老不死的摔倒了?”
何伟幸灾乐祸道:“叫你狗日的半夜撒尿,咋不摔死你?”
过来一会儿,脚步声越来越近。
随后敲门声响起,并不清脆,反倒像有人将一坨又一坨的烂泥砸在门上。
“小伙子,开一下门!”
门外传来刁元亮含糊不清的声音,嘴里像是裹着食物一样。
隔着一扇门,何伟还嗅到一股泥腥味。
他心中暗笑,这老东西果然摔烂泥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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