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普通的圣人么？”
太虚神王心情很好，听到疑问，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笑着摇了摇头。
沈晨看了看圣皇子，解释道，“因为天地变了，在这个天地想要斩道封王，都是无比艰难的！更不要提是成就圣人了。”
沈晨问了一下，更加肃穆。
“不过正因为无比艰难，所以每一个圣者，都是特殊而唯一的，相较于上古时代的祖王，大不同，更加的超凡，也更加的恐怖。
沈晨顿了顿，眼眸露出了深远之色，似是感慨，又似是微笑，“难不成，你真的认为我之前说太虚神王拥有证道成道的潜力，是虚言吗？”
“只要给太虚神王足够的资源，那么太虚神王在未来成为你父亲那般的人物，也并非是什么虚言。”
圣皇子很想反驳，只不过感受到了太虚神王身上灼人的气息，犹如大日降临人间。再加上沈晨之前在他心中所留下的那种深不可测的印象，不由陷入沉默，久久不语。
最后，圣皇子吐出了一口浊气，嘴角带着一抹苦涩，没有再否认。
就连孙悟空这位真正站在至尊领域的人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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