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士兵和你们的军队，我不会对他们动手的，他们也是不知情的，无知者无罪，我不会气量狭小到到迁怒于他们的地步。
最后再来说说你们吧……”
说到此处，桑德烈停下来看向格里高利和维克多，眼神锐利，像是能够把人剖开一般。
“唉！当前最大的任务是要与明军作战，你们说，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能看清这一点呢！你们四个人的话，死了就算了，活着的人还想一死了之？说的轻巧！你们的性命已经不属于你们了，你们必须要为莫斯科公国对明军的战斗而负责，为这些被你们蒙骗的士兵而负责！当然，你们的罪状我会呈给陛下，至于你们能不能在这次战役中戴罪立功，那不是我要关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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