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毒,是精神过于紧张而晕过去的,拿点水来给他喝。”>
吕安年见没人动,推了身边最近的一个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杨文盛伸手掐住他的人中,狠狠一用力,连血都掐出来了。>
严泽瑜吃痛,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疼的不行,睁开眼,就看到了杨文盛。>
“醒了,真的醒了啊!”>
“他还真会把脉看病啊?”>
“水来了水来了!”>
严泽瑜喝下水,觉得舒服多了。>
“你最好去休息一下,你很累。”杨文盛其实很不理解,自己昨天晚上挨揍了,所以才顶着个黑眼前休息不好。>
但是严泽瑜肯定没有挨揍啊,他干什么这幅样子。>
年纪轻轻,熬夜三个通宵也应该没事才对嘛!>
就想爹爹曾经说过,他年轻的时候,能连续上网打渔好几天不睡觉,虽然他不是很相信杨晨年轻的时候需要靠打渔为生,但是作为儿子,他还是选择相信了这番话。>
所以,像严泽瑜这个年纪,怎么会轻易晕过去?>
啊……不会是纵欲过度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严泽瑜盯着杨文盛,总觉得杨文盛看自己的眼神很古怪,“你在想什么东西?”>
“咳咳,我……我没有啊,我就是看一看而已。”>
杨文盛站起来。>
正好老师和大夫一起过来了。>
大夫看见严泽瑜人中位置的血迹,啧啧两声:“急救意识不错,但是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吧。”>
严泽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杨文盛。>
杨文盛假装没看见。>
其他同学心照不宣的,也没说话。>
化学老师吓得半死,以为是自己做实验害的学生中毒,在大夫明确表示跟中毒无关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严泽瑜,你去休息吧,今天下午的课可以暂时不用来。”>
“老师,我没事,我稍微休息一下就行。”>
如此,老师让他去单独的房间休息,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上看,就看他自己决定。>
严泽瑜刚要走,忽然道:“杨文盛,我有话要跟你说。”>
杨文盛不解的看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跟我来,难道你还怕我对付你不成?”>
“呵呵,开玩笑,去就去!”>
两个人进了屋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严泽瑜看着他,道:“谢谢你!”>
杨文盛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我说,谢谢你,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们……总之很感谢你。”>
昨晚母亲就告诉了他书稿的事情,书稿很重要,如果丢失,严家人的脑袋可能都要丢了。>
杨文盛以为他在谢谢自己叫醒他们,挠挠头:“没想到你还挺不错的,这么一点小事也能记在心里,行了,我不是那种挟恩求报的人,以后你只要不找我麻烦就行,要不然我下次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严泽瑜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也懒得找你麻烦。”>
虽然话不好听,但是本意是好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杨文盛刚出去,就见一个女子迎面走过来。>
“哥,你没事吧?”>
严泽瑜有些惊诧:“玉颜,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去看姑妈的,姑妈说你在学院,我就过来看看你了。”>
杨文盛贴在转角的墙根,眼睛睁大,耳朵竖起。>
他不认识那个小姐,但是那个小姐身边的丫鬟他看见过啊!>
今天早上看见的不就是那个丫鬟吗!>
所以那轿子里的人,就是在这个小姐了。>
这人……竟然是严泽瑜的妹妹。>
呵呵,果然严泽瑜是男生女相,两兄妹长得还挺像的,都属于阴柔型。>
这在女人身上就是柔情似水,是个淑女,在男人身上,多少就有些违和了。>
“文盛,你在这里干什么?”吕安年见他许久没回来,就过来找他。>
见他贴在墙角,偷听的祖传技能让他马上压低声音。>
“严泽瑜的妹妹,来看他了,就是早上我们遇到的那个坐轿子的小姐。”杨文盛指指后面。>
他们根本没见过严泽瑜的妹妹。>
但是,就是好奇啊!>
吕安年小心翼翼的探头张望,结果……>
“吕安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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