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有往，而是直接往了凌霁接见他人的大帐，不知他和莫知逸会说什么，她也不会问，只是等她到时，莫知逸已经离开，不在营帐中。
这一次，燕熙没有再拦着她，她想，或许是她那一脸的冷意，骇到了他吧。
凌霁认为她会和冷轻然聊很久，或者聊好后会往皇帐看莫知远，却不想她会来见他。
看到她来，也不用她问，也不用她开口，凌霁直接上前便道“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没让人告诉你这件事，可沫离毕竟是告诉了你，也防着你进帐里影响冷轻然诊治，才让燕熙拦着你。”
凌霁就是怕她会乱想，才做了这么多的事，可到头来，倒是都做错了。
本来燕熙一直不肯让她进往，是凌霁交代的，难怪他会想那么多的措施和话来对付她，可谓费尽心机。
“对不起，我害你妹妹受伤了。”凌霁一把抱住莫知言，将她深深摁在自己胸膛内，轻轻抚着她的背。
“不是你的错。”莫知言的声音有些闷闷，含含混糊地，话语都不是很清楚。
凌霁认为自己闷住了她，赶紧放开了她。
凌霁一笑，尽量想笑的热和些，安抚心灵些“你别担心，我必定治好她。”
莫知言僵硬一礼“谢皇上。”
“你在谢我？”凌霁也是一僵，莫知言这态度，他隐隐有些不安，她一旦开端疏离他，就阐明会有事产生了“我感到你在怪我。”
莫知言抬头，分明在笑着，却冰冷的没有温度，那唇角的笑意扯的委曲，扯的骇人“皇上想多了。”
这声皇上唤的，要是凌霁还没有察觉，便是白费与她相识那么多年，凌霁表情一窒“你又开端唤我皇上了。”
“皇上贵为天子，受的住。”莫知言抬眼看着凌霁，表情很自然，声音里却透着哀凉。
凌霁脸色复杂的难以言喻，干笑了下，逼近她“天子？我在你眼前何曾是过天子？”
他从来不在她眼前自称天子，他从来没有要和她以尊卑对话，她不是不知，不是不懂，此刻，话语换成了这般，她是要作何？
莫知言低了头，声音里没有丁点波涛，但却看不清她的神情“皇上是天子，身为人君，应当福泽后宫，雨露均沾，然后旦育龙子，造福百姓。”
她本日一进来便不对劲，如今更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什么福泽，什么均沾，还旦育龙子？他是越发看不懂她了。
凌霁情绪一下没把持住，声量有些大“你想说什么！？”
“知远伤的不轻。”莫知言轻轻一答。
“我说了，我会遍访名医，会尽全力救她。”凌霁紧张的一把抱住了她，再感受不到她的温度，他恐怕就要失往她了，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那般的冰冷无度，那般的僵硬，凌霁心神都随着颤了颤“你……信任我。”
“我信任你。”莫知言坚毅抬头，对着他点了头。
“谢谢。”凌霁放心的一笑，抚了抚她的脸。
莫知言却在此时在他脚边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凌霁头皮麻了起来，赶紧往扶她，莫知言却倔强的不起来。
“求你。”莫知言说完毅然俯下身子，额头都重重着了地。
凌霁一震。
这声闷响，凌霁听的逼真。
“什么？”心嘶的一痛，别说问话，凌霁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莫知言没有抬开端，始终将脸置于地面，缓缓开了口“娶了知远。”
凌霁愣在了原地，心头凉了下往。
千想万想也猜不到她的请求竟是这样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在把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夫君往外推，她知道吗？她决定用他来换取她妹妹的幸福吗？她认为要他娶了莫知远，莫知远就会幸福吗？
她竟就这样抛弃了他。
凌霁头脑嗡嗡的疼。
半响，才委曲问了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莫知言又是一拜。
失看到了顶却让人有种可笑的感到，凌霁怔怔的看着莫知言，看着此刻匍匐在他脚下，哀哀求着他的人，这个他用生命，用一切爱着的女人，此刻她却在求着他娶别的女人。
想想都感到可笑，可他怎么就笑不出来？
“你说真的？”这是凌霁最后的挣扎问话。
“真的。”
“真心？”
“真心。”
“别告诉我你早就打了这个主意？”凌霁心中猛然升起了一个不详的动机“该不会这次的行刺也是你安排的？”
她是算计过让莫知远留在他身边，她无话反驳，这次行刺不管是谁安排的，成果都是想要凌霁娶了莫知远，她也是没有话来反驳。
莫知言没有答复也没有动，凌霁看着她，怕是就要看出一个洞，也没有等来她的答复。
久久的，莫知言都没有动，一直那般跪着，自满的，不屈的。
可她这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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