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这个回答,项元奂的心似被梗了一下,片刻间他又恢复神色如常。
“既然你暂时不想要的话,我们就暂时不要。”
看到项元奂的表情,白千幻知道他是失落,只不过,如今现在这个身体才十六岁,身体的有些方面还没有完全成熟。
※
项亲王府·客房
丁远山自昏睡中醒来,看到的就是陌生的床榻和陌生的房间,身上一阵阵的疼痛,刚动了一下,刺骨的痛传来,迫的他又躺了回去。
该死的,真的很疼。
一道人影从门外进来,看到丁远山醒来,惊喜的跑了过来。
“远山哥哥,你醒了?”
项昕乐三步并作两步已经跑到了丁远山的床边,手里还端了一碗药,因为太过激动,碗中的药汁洒出了不少,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哎呀’一声,赶紧把药碗放在桌子上。
“昕乐,是你,这是哪里?”丁远山蹙眉试图还想起身。
“你现在不能起来!”项昕乐压住丁远山的手,阻止他要起身的动作:“你现在身上有伤,白……就是大……大嫂……”
项昕乐别扭的喊出了‘大嫂’两个字。
“大嫂说,你三天内不能下床的!”
听项昕乐这么一说,丁远山想起了之前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你是说,是你大嫂她救的我?”
看来,白千幻的医术当真了得,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打伤,已经命在旦夕,手臂上的骨头碎了,现在都已被接好。
白千幻的医术高明,本来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他总有种隐隐的不祥感。
“嗯。”项昕乐自责的看着他:“远山哥哥,是我不好,害的你现在这样。”
丁远山回过神来,微笑的安慰她。
“这不怪你,你也是被迫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丁远山试图举起一只手表现自己好好的,结果动了一下又触动伤口,疼的他连连抽气。
“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能乱动!”项昕乐赶紧又压住他的手臂。
“我不动!”难得听到项昕乐对他说这么多话,而且还这么关心他,即使身上很疼,他的心却是高兴的:“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向来他的表情易表现在脸上,望着项昕乐的脸,他不禁笑了起来,还很不小心的笑出了声。
项昕乐皱眉。
“你在笑什么?”
他在笑吗?只是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向上翘而已,稍稍拉下嘴角向上翘的弧度:“没什么,我昏迷了多久了?”
总觉得这一觉睡的好长。
“已经一天一.夜了!”项昕乐满嘴的担心:“但是,好歹你总算是醒来了,啊……”
项昕乐突然的一声惊叫,引的丁远山紧张。
“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项昕乐赶紧端起桌子上的药碗:“大嫂吩咐的,说你醒来之后,就要立马把这药喝下去,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项昕乐给丁远山的头下垫了颗枕头,以便喂药。
丁远山眼睁睁的看着项昕乐把药碗端了过来,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他的嘴前,他受宠若惊。
“乐乐,这药我自己喝就行了!”
“不行!”项昕乐严词拒绝:“你现在的身上还有伤,不能自己端药,要是碰到了伤口怎么办?”
想到项元奂的叮嘱,项昕乐便心有余悸,倘若因为她的疏忽丁远山的哪块骨头长偏了,到时候她就是罪魁祸首了。
“那还是让丫鬟来吧。”
“你到底喝还是不喝?”项昕乐恼了,把勺往他的唇前一送。
丁远山的回答是乖乖的张开嘴巴,把苦涩的药汁咽了下去。
苦!好苦!苦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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