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自然是个罕见的聪明人,当他的屁股坐在既得利益者那边,那就是最可怕的保守党人,如果他想要打破一些东西,那么他就是聪明的革命者。
年轻时候他一直碰壁,到了置身事外的时候,他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原本的做法错了。
这些惊世骇俗的想法欧阳修一开始未必就想说出来,但见到欧阳辩受困其中,还是说了出来。
“……你也不必再陪我了,赶紧出去做点事情去,你爹我还能撑几年,赶紧做点事情来让我看看。”
欧阳修催促欧阳辩。
不过欧阳辩就是笑嘻嘻不应声。
“我才不呢,好不容易能够好好地休息休息,这一次我的歇够了才行!”
欧阳辩就赖在家里不走,欧阳修也没有办法,不过他心里其实也开心着呢。
颍州西湖的美景总是看不够的,但是外面的风雨终究是要打进来的。
一份任命诰身从汴京经由急递铺快速的被送往颍州。
诰身发送至欧阳辩的手上,欧阳辩接收打开一看,忍不住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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