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奢望得已实现,更幸福的事?
闷在她怀中的脸上,嘴角轻扬。索性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空气中除了熏香,还有爆竹的火药之气,这便是俗世的人间快乐了?
秦末笑着推了推他:“阿策别闹,今儿事多,总要收到不少的飞贴,回贴的事情,也需要去打理,祈妃身体不适,我总要管起来,总不能都仗着下人们,人情往来,要是闹了笑话,丢的可是你的脸。”
秦末一边安抚他,一边笑道。
室外守着的丫鬟们听到了内室里低低的说话声,悄悄叫了雪草儿来:“姐姐,娘娘和王爷似是醒了。”
雪草儿看了看蒙蒙未亮的天,低声嘱咐:“等柱香的时间,再去问王爷和娘娘要不要人服侍。”
那小丫鬟应了。雪草儿因着如画忙,又管着陶予的生活起居,近来倒是稳重了不少。吩咐了丫鬟,又叫了人去禀一声如画,说是王爷与娘娘大概要起身了。便去了西厢中,照顾陶予洗漱穿戴。
因是新年,虽在孝中,到底也给陶予换了件银色锦袍。玉带银衣,看起来已是翩翩一副浊世小小佳公子的样子。雪草儿看着便笑:“小公子着实俊俏的紧,回头记得讨赏时,别忘了要娘娘和王爷给您许个好姻缘。”
陶予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自去了北屋中,因秦末体念,叫人在北屋中给他枉故的父母设了香案,元旦新日,须得去正式拜祭一番。
雪草儿掩着袖子偷笑,跟在他身后劝道:“小公子若是要拜祭老爷夫人,不如等姑娘一起来吧。”
陶予一想也是,便命她着人去姐姐屋里看看,是不是已经起身了。
陶月棠早在丫鬟们的服侍下穿戴一新,虽也是素衣,却是与陶予一样的银色袍衫长裙,只比陶予的衣料上,多了些绣纹,服侍她的泽芝又把秦末赐下的一副羊脂玉钗为她戴上,平日的端丽之中,自多了几分秀色。
见人来请,急急站了起来。又让泽芝给了一早准备好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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