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歌正出门,便遇了烟雨,手中捧着一只黑檀食盒,款款走了过来。
“娘娘与王爷已经用过膳了,姐姐这是?哎呀,小的刚好打算去问姐姐王妃娘娘的坐骑寻回来了没有,不想姐姐就过来了。”
烟雨也不理他,看到萧策和秦末站在院中,便皱着眉低声问道:“王爷与娘娘这是打算要出去?”
“是呀,正遣了小的去问姐姐娘娘的
马寻回来没。”
烟雨顾不上答他,径直入了院,朝两人福了福声,笑道:“奴婢见过王爷与娘娘。”
萧策点了点头。
秦末看着她手上的食盒却苦了脸。
烟雨继续笑道:“王爷和娘娘这是要出门?那也不急,娘娘的马刚寻回来,已让人牵去马厩中喂食了,便是现在让人去牵,估计得等一会儿。娘娘您昨日便没有用药,今天不能再断了。”
语气中已有不容拒绝之意。
萧策眉头一皱,问烟雨:“怎么如今还要喝药?不是已经大好了吗?”
“不是那次剑伤的药,是……”烟雨说到此处,故意低了头,顿住不再往下说。
女人的身体有许多不便之处难于言说,看烟雨的样子,萧策便也不好再问,只一脸忧心的看向秦末,秦末却是被看的莫名其妙,她哪知道烟雨整日让她喝的是什么药?她也想问呢,可这丫头每次都给推搪了过去,问急了,也就是红着脸笑。
或者自己的身体真有什么妇科方面的隐疾?
不能生孩子还是?可那也不至于,若真是不能生养,她以前病了,上官叔父可没少给她看过,哪里会等到今时今日再来调养?
见烟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似乎她若不喝这药,便不让她出门一般。
秦末只得示意烟雨打开食盒,自己自觉的取了药,一饮而尽。这药,实在苦的够可以的。秦末眉头皱成一团,烟雨忙自盒中取了蜜饯让她含了。若是她知道此时自家的王妃娘娘想到了生养的大事上,真不知是该哭该笑了。
“好了,药也喝了,这下可以出门了?”秦末一边把一滴不剩的空碗递给烟雨,一边无奈的问。
烟雨取了碗,放入盒中,对着两人一福身,欢快的笑道:“奴婢这就给您准备马匹去。”
秦末忙叫住她:“我若是回来的迟,等碧芙她们来了,你好好按排一下。就留在我的院中,大丫鬟的例,与你和夏雨一般。另着让去与祈妃说一声儿。”
“娘娘放心,奴婢一早便让人收拾了几间屋子,回头奴婢会亲自去禀祈妃娘娘的。”说完,又叫上春歌,“春歌你随我去把娘娘的马牵到二门处,省得我另按排人让王爷与娘娘等的急了。”
等烟雨领着春歌走了,萧策才问:“陶未没有带走那四个丫头?”
秦末脸上便有些黯然。
萧策叹息了一声。他和陶未自有联系的方法,只是陶未不愿意让秦末知道,他自然也不好说,可见她的样子,又有些心疼。想着秦末突然之间的转变,大概是与陶未的离开有些关系,便有些不厚道的庆幸。
因此执了她的手,劝慰道:“末儿,我答应你,不出五年,必会让你们兄妹团聚的,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萧策想起自己曾经那么嫉妒过陶未,不禁笑了笑,府身贴着她的耳,低声道:“不许对陶未那小子比我更好,也不许让他在你心中占的地方比我大。”
秦末万没料到他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一时错愕,然后忍住笑嗔了他一眼。
萧策的手便紧了紧,笑道:“我说的是真的。”
“他是我哥哥,除了你之外我惟一的亲人,你和他比什么?再说,他在我心中,和你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阿策……”
萧策一笑,携着她的手正要出院,便见祈妃崔青争手中捧着一叠衣物,身后跟着千蝶,主仆而人,笑吟吟的迎面而来。
等崔青争看到萧策与秦末执手而立,一个脸上是难得的笑意,一个脸色还微有些艳红。崔青争面上不禁变了色。
秦末也看到了崔青争,收了脸上的笑,冷了脸,也不看萧策,欲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萧策却握的更紧了。秦末努力了一下,见他不放,也便随他。
秦末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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