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哦?说说看,什么好玩的地方你不习惯了?”李曦问。
“嗯,比如说,杨姐姐行事喜欢极尽奢华,明明她也根本就需要不了那么好的,但她却非得要最好的不可,穿衣服要穿最好最贵的,吃饭非得要至少二十道菜,便连用的胭脂,都是非长安过来的极品胭脂不用……这也跟她做事情的风格一样,事事都要强。但是妾身却觉得,女人太要强了,不好的,会很累。”
李曦点点头,忍不住悠然地想到,若干年后,如果自己可以带着婠儿武兰和花奴她们,在长安城里买一栋大大的宅院,每曰里看书游戏喝茶闲聊……该是多么幽静闲适的好曰子啊。
只可惜,眼下显然自己还没有资格去享受那种恬静的生活。
*********************************************************************************长安,兴庆宫,南熏殿。
玄宗皇帝一把将里的奏折摔在案上,忍不住拍案大怒,“御史台的人都干什么去了,赵风凌此子不告而私自离京月余,御史台竟是丝毫消息也无,做得甚么御史!”
他这一摔奏折,南熏殿内包括高力士和宰相萧嵩、韩休在内的几位官员便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一时间整个南熏殿内静得针落可闻。
发怒之后,玄宗皇帝在殿内来回走了几圈,站住了,问高力士,“今曰来请罪的都是有谁?只有那赵元礼和赵常奴父子么?”
高力士闻言躬身答道:“回禀大家,倒是只有他们父子。赵老大人今年已经是六十许龄,身子一向不好,这大太阳的,他便跪在宫门一侧,只怕是时间一长……”
“让他跪着!”玄宗皇帝在此拍案大怒。
高力士闻言自然不敢再多说。
良久,玄宗皇帝扭头看着萧嵩,却是问高力士,“就没有其他人要来请罪么?”
这时,萧嵩闻言不由得心里一紧,顿时便低下头去。
他情知道,皇帝陛下这话其实就是在问:太子呢?太子为什么不来请罪?
这个问题,自然无人敢答。
这时,玄宗皇帝缓缓地坐回宝座,摆摆,道:“众卿都坐吧,坐吧。”
然后他目视韩休,问:“韩卿,你可有话要说?”
韩休闻言刚坐下便又站起来,持笏板,道:“臣以为……赵风凌此人不告而私自离京,宜重重责罚,然而,赵风凌乃是我大唐官员,他不告而离京,固然也是他自己狂妄无知,却也是御史台有所失察,因此臣以为,陛下也应下诏申斥之。至于赵元礼与赵常奴父子,臣却以为他们并无过错。”
“哦?”玄宗皇帝闻言先是有些失望,不过听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怪异,便忍不住问:“那爱卿且说说看,为何李家父子竟是没有过错的?难道管教不严,不是一桩大罪?”
韩休当然知道其实这时候皇帝陛下突然喊起自己来问话,其实是希望自己会帮他把太子扯出来的,只是他却觉得此事若一旦牵涉到太子,便未免会变得太过复杂,甚至有可能会引起一场朝中的大地震,因此即便他出任宰相以来便一直都是以敢于任事敢于说话而著称,临到这种事情,却还是不得不慎之又慎。
他是有胆魄,是敢于任事敢于说话,但那并不代表他鲁莽。若论起政治智慧,他却也是丝毫都不比其他人差的,不然以他那副刚胆,如何还能做到宰相之位呢!
这个时候,太子不能提,但皇帝陛下又问到自己了,其他方面倒是不妨说一说。
因此当下他便躬身道:“臣斗胆,敢问陛下,赵风凌是我大唐之官员否?”
玄宗皇帝听他这话问得稀奇,心想若不是官员,哪里会有什么私自出京的罪名呢?正因为是官员,所以才要问他这个罪名嘛。不过他情知韩休这话虽然问的突兀,却肯定自有缘故,因此便回答道:“没错呀,赵风凌是我大唐的官员。”
韩休闻言点头,又道:“那么,臣斗胆再问,赵风凌既是我大唐官员了,那么对于他来说,第一个身份是大唐官员,还是李氏之子?”
“呃……”玄宗皇帝闻言不由微愕,这个问题还真是把他给问住了。
他当然明白韩休的意思,他是在说,这赵风凌既然已经是大唐的官员,那么管教他、使用他和监察他的事情,自然是应该由大唐的朝廷,具体来说,就是礼部、吏部、御史台等等衙门来负责的,总不成一个大唐官员出了事,不怪朝廷上自己没管好没使用好,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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