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一刻眼泪漱漱而落，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怕就是此情此景。
顾衡不明白他的这番话，不是以萧冽寒的身份对她说，而是楚陌觞。
当初她救得人是楚陌觞，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同样是楚陌觞，而楚陌觞却是这天下最后一位天神，于她一个凡人来说，岂可有任何结果。
她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衣襟，“我明白，你与常人不同。”
她明白的。
萧冽寒转身不去看她，一滴豆大的眼泪顺着顾衡的脸颊滑落，她的唇边扬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无力而的破碎。
她付出多年的感情，如今看来，都错了。
“你身上的灵力会帮你也会害你，”萧冽寒认真的凝视着她的一双美眸，“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妄用。”
顾衡点了点头，感觉像是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一样，是不是他不会回来了？
想到此处，她伸手抓紧了他一些，脸色惨白的厉害，水眸颤颤的凝着他道，“你会不会死？”
声音哽咽，眼泪夺眶而出，她知道他身上有伤，如若找不到灵珠，他会魂飞魄散，他会万劫不复，他会永不超生。
她突然扑到他怀里，双手哆嗦的抓紧他，颤声道，“你……你不要死！”
“不会的。”他淡漠一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知道自己怕是回不去天宫了，他无法狠得下心对她，那么又如何能回去呢。
她放开了他的手，她灭了北秦，她是北秦公主，如何弃置国家不顾，她真的不知道。
这是她和他之间的心结，纵使他不是萧冽寒，可他也是踏破北秦皇宫的那人，纵然她爱他，不想他死，难道她就能忘记这一切？忘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吗？忘记他给她造成的伤害？
两个人相顾无言，千头万绪在心中升起，她竟不知如何面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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