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术高于他们。
速度快,可留可走,随心所欲。
“嘿嘿嘿,还真是傻逼!”
林牧笑了,仅出一剑,竟还是三人阻挡,如此浪费资源,不说消耗灵力,这致命的破绽便拱手送到了林牧面前。这样的破绽,林牧求之不得,圆盾不用管,阎斯射来的飞剑更不用管,一手御剑与三人纠缠,另一手骤然动了,却不是拍向乾坤袋,而是向一处灌木丛虚空一抓。
这处灌木丛仅距四人丈许远。
但闻乍起嗡鸣,剑气浩荡,灌木丛骤然剧烈震颤起来,在枝叶纷飞中,一道青光击射而出,极快,风驰电掣,如同暴起之毒蛇,咬向最近的侯三。
是一把飞剑!
是一把事先隐藏在灌木丛中的飞剑!
突兀,又是极近,让人措手不及,但是,在那一瞬间,还是有所察觉,四人心中都是一凛,寒意大生,手忙脚乱,要抵挡,要撤剑回援然而,哪里来的及?四人的飞剑已出,正和林牧纠缠拼杀在一起。
“不”
一声凄喝,青剑贯胸而过,鲜血喷射,如雨一般。
侯三,死!
利落的杀死一人,林牧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控物术运转,手势一变,青芒飞剑竟是一化二,刹那间变成双剑,双剑齐舞,冲进剩余三人之中,乱杀起来不错!这把飞剑正是子母飞剑,在奔逃时,林牧偷偷的隐藏在了灌木丛中,随之又取出了另一把飞剑,仍然悬浮在身前,以做迷惑之用。
这是算计!
偶然的灵光一闪,觉得可行,便果断实施。
四人一体,有守有攻,守强攻弱,如同一座战斗堡垒,不想消耗底蕴的话,很难攻破,更别说杀人。游斗是可行,但若四人始终不分开的话,也是无计可施。所以,得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才行。
无疑,偷袭,打四人一个措手不及最为有效。
当然,计划虽好,也得四人配合才行。
四人,御剑术,轻身术,不论是哪一个,都弱于林牧,然而,这非是单打独斗,四人合在一起,却要强出林牧许多,即使法器远逊,硬拼起来,只要配合默契,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四人是兄弟,相互信赖,配合不在话下。
这便给了他们自信!
只是自信过了头,便是疏忽,便是大意,便会漏出致命的破绽。
恰恰,林牧又是个极有脑子之人。
恰恰,林牧并不迂腐,并不排斥阴谋诡计,并不介意踹黑脚,射冷箭。
更何况还是一堆垃圾!
光明正大,真刀真枪,并不适合他们。
有了破绽,林牧果断抓住。
一射杀了侯三,四人一体的战斗堡垒便不复存在。
而好死不死的是,本来围聚在一起,同进退,天衣无缝的阵型却成了速死的锁铐和牢笼。彼此离的太近,侯三喷射出来的鲜血都能溅到其它人的身上,又如何及时防御迅疾如雷的子母飞剑?
两声惨叫,桧玩和阎斯双双毙命!
没点波澜,可怜!
郑基,虽然侥幸独活,却极是凄惨,一条手臂被子剑削去,鲜血如注,剧疼难忍,嘶声狼嚎着,沐浴在自己和另外三人的血雨之中,满头满脸血污,衣袍也是湿透,成了一个血葫芦。
恐惧,彻骨彻肺的恐惧!
在恐惧之外就是不可置信,四人截杀林牧,信心满满,怎会如此?
而更加不可置信的是,怎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只因一个疏忽,一个大意?
眨眼间的变故!
然,不管是恐惧还是不可置信,他们败了,侯三,桧玩,阎斯,三人身死,而他虽然暂活,也必是剑下亡魂郑基一手完好,却没有再御使飞剑,因为那是徒劳也没有试图去逃蹿,因为他的速度不及林牧,更不及飞剑,更何况是负伤的他?
子母飞剑嗡鸣,就悬浮在郑基身前,惊人心魄。
郑基双膝一弱,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林牧,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只要你饶了我,我郑基从今往后就是你的狗,哈巴狗,你叫我吃屎,我绝不敢啃骨头,你叫我咬人,我绝不敢去吃屎”
林牧走了过去,看着郑基,一脸厌弃,居高临下,“现在说错,晚了!”
郑基连忙道:“不晚,不晚,一点都不晚,我悔悟,我痛改前非只要你老人家高抬贵手,一切都不晚。你不是要报仇,杀方伟吗?我帮你!我和方伟还有点交情,很容易就能亲近他,我把他引诱出来,咱们联手杀死他!”
林牧笑了,“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就算可信,以你的实力,能帮上什么忙?你是错了,你们都错了,却不是错在以前,诸般的欺凌于我,而是现在,不该来截杀我!既然要我死,我没道理不让你们死,我没那么仁慈,杀人者,恒杀之!唉”林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仰望苍穹,一脸的悲天悯人,“我本善良,奈何,奈何啊!”
蓦然低头,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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