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按在唐风月胸口上,大力的撕扯着衣服。
“我就是个混蛋,怎么?——不喜欢吗?”
“哼!——靳之尧就不是混蛋!可那又怎么样?”
“我这个混蛋拥有了他最珍视的女人,他那个正人君子倒要戴绿帽子戴到霉了!”
季墨五指紧紧收缩,向回拉去,随着“吱吱”的布响,几颗纽扣蹦跶到了地上,幸好工装还算厚实,只是被扯了起来,还没有被撕裂。
唐风月听见季墨这样一,心里更是悔恨交加,猛然间又想起了肚里的孩子,虽然时间尚早,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却实实在在是靳之尧的孩子。
想到孩子,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自己是靳之尧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么多年来自己却因为对林微成的亏欠和因为盛唐受了他的大恩,而一直对他存在偏见,从来没有认真履行过妻子的义务。
到了现在,难道最后的操守都不能为他守住了吗?
“不要——”
她厉声疾呼,没有被束缚住的那条腿本能般的向上一弹,狠狠顶在了季墨的两腿之间。
他本来就是伏在唐风月身上的,此时裆下被一招重击,剧痛之下竟身子一歪,滚在了床边。
世家的孩时候都会学习一些格斗搏击,一是锻炼心性,而是强身健体,唐家虽然不大却也有所底蕴的,唐风月这一击虽是本能,却也正好击中了季墨的要害。
他双手死死捂着裆部,脸都扭曲得变了形。
“找死!——”
随着牙缝里逼出来的词语,屋子里开始弥漫起一股阴森森的血腥气,季墨猛一纵身,一把闪亮的匕钉过了唐风月的肩胛骨,一声痛呼,响彻山谷。
唐风月一摆脱季墨的控制,便跳起来,向窗口扑去,“镗”一声响,铁链被拉得笔直,结实的细铁索深深镶进了唐风月的肉里。
她却浑然不觉,用肘拼命撞击着窗户边上的木框,这是一座很老式的木屋,窗户本来就大,撞掉周围的木框,容一个成年人出入完全不成问题。
季墨捂着裆部,正对着她,眼见她妄图逃跑的样子,更是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右手在怀里一抹,精壮的身体如有弹簧一般从床上射了起来。
下一刻,一柄做工精致的镶银匕准确的刺透了唐风月的肩胛骨。
“啊——”剧烈的疼痛使唐风月白皙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一声痛呼从喉咙里溢出来,到一半又被她生生咬住,咽了回去。
她扭头看向季墨,美目之中烧着倔强的,不肯示弱的火焰。
季墨越的怒火中烧,一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唐风月!——区区一个女人,也敢反抗我?”
“你算什么东西?——我想要得到你,那是给你面子!竟然不识抬举!”
“既然那么不情愿……”
“好!”
“我也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
“那就——杀了你吧!”
季墨扯着她的头强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那倔强的表情和眸子中清凌凌的泪光却让他没来由的心中一颤。
本想拔刀出来的手意外的抖了一下,停住了。
“季墨,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是想要我放弃作为人妻的责任和你苟苟且且,那绝不可能!”
唐风月毫不畏惧的对上季墨充满阴鹜的眼睛,一字一顿,斩钉截铁的道。
见季墨没有动作,她更是补充道,“你可以试试,要是你真的要乱来!那不用你动手,我可以自己死给你看!”
季墨身体一颤,眉宇间忽然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悲伤,从那双干净清澈却又烧着火焰的眼睛里,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正在嚎啕大哭的孩子。
握着刀柄的手慢慢松开,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鹰爪一般,死死的扣在了脖子上。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语气阴森的问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唐风月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季墨无声的笑了起来,那种阴毒的笑容仿佛一条钻进身体中的毒蛇,使人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的手慢慢从脖子移到了下巴,修长的五指不住的在光滑白净的皮肤上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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