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身边。
一只手扣住了干瘦青年的手腕子,张子歌淡淡的道:“你觉得仗着人多欺负别人少很爽,是吗?”
‘叮当’一声脆响,干瘦青年手上的半截酒瓶子已经落在了地上。
干瘦青年这才有些变了脸色,只是嘴上还是十分硬气,撇着嘴道:“是又怎么样?”
干瘦青年的同伙见状不妙,纷纷围了上来,更有一个话都不,直接抡起个凳子,砸向了张子歌的头顶。
“张子歌心。”
“子歌心……”
王大年和洛芊芊都是大惊失色,齐声喊道。
只是张子歌握住干瘦青年的手掌动都不动,淡然一笑,左手伸手一拳挥出,那个木制的凳子就和纸糊的一样,瞬间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他身形不动,只一出手,已经抓住袭击那人的衣襟,用力一掷,那人已经连滚带爬的跌了出去。
夜宵店里面本来嘈杂一片,这一刻却蓦然的静了下来,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张子歌,包括王大年。
这个年轻人如果浴血奋战,和这群混混大战三百回合,他们也不会显得如此吃惊,只是他不运劲,不作势,随手轻易的一拳头,就打碎了一个凳子,本以为港片特技中才能见得到的镜头,竟然活生生的在眼前出现,怎么能不让他们惊诧莫名!
要知道,这个凳子虽然只是一个普通木凳子,但也绝非像那些花钱秀腿的跆拳道馆里,一掌一个的那种脆木板子,很多人自问就算给他一根钢管,估计都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那凳子砸坏掉。
被握住手腕的那个干瘦青年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只觉得被抓住的那个手腕上面,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如同被铁钳子掐住了一样,他甚至怀疑,下一刻自己的手腕会不会被张子歌给直接捏碎掉。
“子……刀会你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是跟刀哥的……啊……”张子歌一个膝撞,顿时把他撞得全身一阵痉挛,胃酸都吐了出来。
“是吗?”张子歌笑道:“回去和刀哥,就这一酒瓶子是张子歌砸的,有意见的话,可以让他随时来找我。”
干瘦青年外强中干,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连刀哥也不放在眼里,再也顾不得逞强斗狠放狠话了,俗话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虽然这个青年怎么看也不像好汉或者是君子,但是道理明显还是懂的。
‘咕咚’一声,已经跪倒在地上,带着哭声喊道:“大哥,不不不,大爷,我错了,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张子歌淡淡道:“怎么?不是喜欢仗势欺人吗?”他扫视了一眼其他的混混们,“你这么多弟兄在这里,不要一起出手,人多欺负一下我人少?”
“大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另外一只手霹雳啪啦的抽起自己的耳光,旁边的人都是暗暗叫好,却没有哪个真的敢出声,另外几个同伙进又不敢,退又显得不仗义,你望我,我望你的,迟迟不敢出手。
干瘦青年偷偷瞟了一眼张子歌,见他无动于衷,只觉得被他抓住的手腕子不再是疼痛,而是已经没有了知觉,仿佛麻木的都不属于自己的了,心中又惊又怕,这手腕要是被捏断了,从新组装上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于是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大爷,你大人不计人过,宰相肚里好撑船,你就当我是个屁,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真的再也不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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