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沧禾的这个毛病不知道蔚王他们知不知道,一个不能绵延子嗣的傀儡,所占的分量能有多重?
九歌不觉微微挑眉,瞬间又有些许释然,蔚国又不会指着沧禾延后,说到底,沧禾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罢了,能玩就玩,玩不下去还不就扔了。
想到此九歌看一眼对面在匈奴刀下狼狈不堪的沧禾,倘若他能安安分分地做他的质子,又何来今日之辱,以宇环的为人,他定然不会亏待于他。
就在九歌和宗郢正各自揣度对面的三个人时,那个沧禾似是撑不下去了,突然膝盖一弯单膝跪在了地上。
“起来。”摩羯见状瞬间一刀背拍在了沧禾肩上,沧禾哪能守得住这一刀,立马整个人斜倒在了地上。
“想装死是吧?”摩羯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举起长刀便再次向沧禾挥去。
“住手!”身后的完颜曼冷冷地开口:“拍死他谁给我们领路?”
摩羯闻言立马收回长刀,“是,单于。”
九歌听不清那边的对话,只是见押着沧禾的那个匈奴人似乎对后面那个匈奴人很是尊敬,不免心中疑惑:
“宗郢,你可知后面那匈奴人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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