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飞回来,对着练云大叫道:“冰弦衣,乌衣,冰弦衣,乌衣。”
练云听的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热,热,乌衣怕热。”乌衣一边说一边伸出鸟舌,还作势歪着脖子瞧练云。
练云见状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想要冰弦衣?”
乌衣闻言脑袋直点:“没错,没错,九歌,一样。”
“你又不会救人,要了干嘛?”
“臭大夫,臭大夫,救人,救人。”
练云闻言一愣,转而疑惑道:“臭大夫?你是说宗郢宗大夫。”
“呃,好吧,宗大夫。”乌衣重新端正了态度:“冰弦衣,急。”
练云一摊双手:“被九歌穿走了,没了。”
“什么?没了?”乌衣顿时抬高了鸟调:“废话,啰嗦,走了。”说罢,乌衣便拍拍翅膀飞走了。
练云闻言顿时欲哭无泪,先是九歌,再来一只破鸟,果然是物以类聚。想罢不觉看一眼身边明显神游在外的袁亮,练云一声轻叹,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异常可怜。
“咳咳咳。”还未接近树屋,乌衣便已经受不住浓烟,扑腾着翅膀咳的撕心裂肺:“臭大夫,臭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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