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离歇起身盛了碗米粥,小心地端至九歌面前:“尝尝可还合胃口?”
九歌瞧他端粥的姿势,竟完全没了蔚离歇所固有的风流倜傥,别扭的手势加纠结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十分为难的事情一般。
“我自己来。”九歌说着伸手过去:“左手没事。”
“别动。”蔚离歇固执地制止,然后用瓷勺小心地舀起米粥送至九歌唇边,九歌有些尴尬地刚要张口,结果勺子一偏,米粥尽数喂在了塌沿上,九歌愣住,不觉抬头看向蔚离歇。
此刻的蔚离歇也是一脸惊愣,反应片刻后迅速放下粥碗,从案上取过垫布擦拭塌沿。
九歌沉闷的心情没来由地晃开一抹清澈,她瞧一眼蔚离歇:“蔚公子乃国之储君,如何能侍奉他人,九歌自己来便是。”
“若是换作墨尘呢?”蔚离歇淡淡的一句听不出喜怒,面上的窘迫渐渐淡去:“生在王室,身不由己,你若不喜欢,我小心些便是。”
九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良久:“九歌自幼随性惯了,想是尊夫人更适合蔚公子如此。”
“粥凉了。”蔚离歇重又舀了一勺送至九歌唇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道理,蔚某自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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