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遇到事了,他也不知道咋办。
“把牛眼泪掏出来,抹上看看。”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于是乎只要一遇到事,第一反应立即就是抹牛眼泪,啥说头都不如自己看的清楚,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我除了知道抹牛眼泪看看,其他也不知道能从何入手了。
“哎哟卧操,这牛眼泪咋那么辣眼睛呢。”郑思聪两手揉着眼说,一边淌眼泪一边揉着。
我拿过了牛眼泪,这牛眼泪从我来南京就一直没有用完,也有年头了,不会过期了吧。不过我也没有听说过这玩意还有过期的说头的,不应该是越年久越好使吗。
“你擦了多少?”
郑思聪揉着眼说:“不多啊,就一小瓶盖。”
我嘞了个草,一小瓶盖,我一次也就用那么一滴两滴的,多的都不舍得用,这货竟然一用就是一瓶盖?真是败家。
“辣死你丫的活该啊。”
郑思聪两眼直淌泪水说:“我寻思着就应该跟滴眼药水差不多,以前我得红眼病的时候就滴过。”
我拉了拉下巴,收起了惊讶:“你是直接滴进眼里的。”
“要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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