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谢小双说:“那都没有。你们比我来得晚,就算迟到了。”
严梅这时注意到在靠近谢小双做的邻桌旁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自己和谢小双说笑,那女孩子侧头向他们这边,也微微笑着。
干红走了过来,和谢小双坐了个对面。干红向邻座女孩摆了一下头,问谢小双:“亲戚还是朋友?”干红早严梅看出那女孩的表情。
谢小双说:“我闺女她二姨。在家闲着闷,和我出来散心。”
干红说:“那怎么不坐过来?”
谢小双说:“哎呀,她……小玲,你过来,魔术师来了!”
小玲微笑着转过头来,向干红,以为干红是“魔术师”呢。
干红指着严梅说:“这个是‘大魔’。”
严梅向小玲摆了一下手,手指头勾了勾,笑了一下。
小玲象受到很大的鼓舞,起身走了过来,坐在挨着谢小双的藤椅上,看看严梅又看看干红,笑笑。但怎么说也是怯生生的。
谢小双向吧台扬了一下手,“坡义”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先生,愿为您服务,您有什么需要?”
谢小双被“坡义”恭维成大款的样子说:“给三位女士一人上一杯奶茶。”
干红急忙说:“别算我,我嫌那玩意糊嘴。”
谢小双说:“那你喝什么?”
干红说:“我什么也不喝。中午灌的五、六泡儿红酒还没排出去呢。”
谢小双说:“那妥了,给大侠上一杯红……绿……黑,黑茶,一杯黑茶!那茶解酒,醒脑。我上次喝半杯,精神大半夜!”
“坡义”转向干红。意思是:大侠,给你上一杯黑茶,你要不要啊?
干红没说什么。她没喝过黑茶,不知道什么是黑茶,什么味道。听谢小双那么一玄乎,真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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