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卖。
“凌董事长，您是生意人，生意人，当然以金钱为重，谁能给你带来利润，你就该用谁，他柯友亮代理你这个品牌也已经快三个星期了，卖出了多少？
你可以去省城南城区的各个能买到酒的地方看看，你的虎狼啤酒，是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吗？他柯友亮就是一个混黑社会的，您认为，他真的能给您踏踏实实的卖这个虎狼啤酒吗？”刘长奎说道。
这句话，点醒了凌大全。的确，他是个商人，想要赚钱，不冒风险是不行的。再说了，如果因为害怕这个柯友亮，而让自己的生意受损，让自己的品牌无法发展，这可不仅仅是声音这么简单，是关乎到自己的名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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