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啊......”
季年走过来，坐在对面椅上，耸耸肩道：“不是都通过考核了吗？”
“嚯，小子，通过考核了就懒得跟你爸说话了？”
季国圣拍了拍桌子：“正好就我们爷俩，再跟我讲讲小夏吧。”
“您想了解哪方面？”
“随意聊，比如这个做饭。”
季国圣努努嘴示意了下屋子道：“如果手艺只算勉强，小心等会也被你妈嫌弃哦。”
“这个我倒不担心，昨晚我妈做的饭也就那样嘛，还是孟夏做的好吃。”
季年说着顿了下，看向对面道：“爸......这话您不会去打小报告吧？”
“咳！当然不会......”
季国圣收起刚刚冒头的想法道：“看你这么自信，小夏这手艺应当是真的不错，她怎么练的？”
“自学的，我看着她自学的。”
季年道：“自己做饭可以省钱，也健康。
她就这么想的，有了条件以后学得特别认真。
真的，您是没看见那认真程度，就跟把做饭也当做上学要考试的学科一样学。”
“唔......”季国圣怔了怔，点头：“是个好丫头。”
“那当然~您儿子眼光不差的！
而且啊，她学得菜谱都是遴选的我俩都喜欢的，甚至偏向我一些。”
季年有些得意继续道：“比如她最爱吃的烤猪蹄，她放在很靠后才学。”
“有口福哈......”
“您说笑了，您这儿也不赖嘛。”
“嘿！......”季国圣挑挑眉：“附和夸你两句，你还要上天了。
你妈是和我一起走大江南北的时候，自己做饭多了手艺才突飞猛进的，学的时间短。”
“孟夏学得时间更短好吗，她认识我那年，也就是19岁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才开始学的。”
“你跟我这比什么呢！？”季国圣翻了个白眼道：
“换个话题，嗯......19岁才来蒲夏，之前自己长大，也就是流浪吗？”
“差不多吧。”
“还有这样的孩子啊......”
季国圣有些感叹摇摇头，顿了下道：“她是贫困区哪里人？
虽说是贫困区里的，但这么小一孩子真就没人管吗？一个亲人没有？”
“还真没有，孟夏的情况有些复杂，说起来，她出生地您也知道。”
“嗯？哪里？”
“古莨。”季年耸耸肩道：
“实话实说，当时我说做慈善援助，其实是和孟夏一起的，最后到了古莨，陪她补办了身份证。”
“诶？你们是一起？”
“对。”季年掏出手机，打开b小站，点开特别关注，递给父亲道：
“您看，这是我们当时一路资助拍的视频，那时候没敢跟您和妈讲，怕你们误会我又谈了什么不靠谱的女朋友。”
“还真是......”
季国圣接过手机，略惊讶。
一目了然，第一个视频，也就是最新投稿的视频就是在古莨。
“我记得你在古莨的时候给我来了电话，说想去一医院调死氏特殊假胎症的资料来着？”
“是的。”季年点头：“除了研究......其实大部分原因是给孟夏找出生证明。
您研究过死氏特殊假胎症，不知道您听说过死无月这个人没有，她是孟夏的母亲。”
“谁！？你说谁？......”
季国圣闻言一下震惊，瞪大眼盯着季年：“死无月！？”
“呃，看样子您是知道。”
季年被父亲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摊摊手道：“我知道这有些巧，不过您也不用这么吃惊吧？......”
“不是......”季国圣蹙眉，满脸严肃看着季年确认：
“孟夏真是死无月的女儿！？死无月可是失踪的那个死无月？”
“呃，关于她，您都知道多少啊？......”
“全都知道。”季国圣道：“当时为了研究那个奇怪病症，所有只要有一点相关的资料全都在我脑子里！”
“那死无月当初被狼群袭击？”
“我知道。”
“那她那时是孕妇您应该也知道了。”
季年顿了顿：“死无月当时没死，后来腹中那个孩子就是孟夏，生下孟夏后，把她带到6岁，死无月才去世的。”
“竟是这样？......”
季国圣有些失神：“当时困扰我数年，后来放弃的怪症，其中那死氏一族唯一的后代，竟然成了我的儿媳！？
这......这问题大了！
死无月竟然是有后代的！为什么她没有死氏特殊假胎症......还有......”
季国圣说着欲言又止，脸上满是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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