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满江湖知道,这些年来,都没有什么人敢跟青谣接触,由于唐忘心就是一个醋王。
只见他脚步轻移,二话不说,飞镖就飞出往了。
上官玉溪也没想到他一上来就下狠手,刚要躲开时,青谣身影一闪追上了飞镖,竟然徒手将飞镖握在手中。
“青谣姑娘!”
“青谣!”
上官玉溪跟唐忘心同时惊呼出声,她握着飞镖,冷眼看着唐忘心,“你闹够了没有!”
“把手松开!”唐忘心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青谣拉过他的手,将飞镖塞到他手中,“适可而止!”
丢下四个字,她决然转身离开,连跟上官玉溪打声招呼都没有。
唐忘心握紧手中的飞镖,眼眸深处浮现出的怒色一下子对上上官玉溪,上官玉溪则是盯着他手中的飞镖看,随即转身往追青谣了。
她截住飞镖,实在有两个意思,第一,不管上官玉溪躲没躲过往,只要她先截住,上官玉溪应当不会追究。
第二,就是那飞镖象征着唐忘心的身份,象征着唐家,象征着太子的外家。
唐忘心行事总是毫无顾忌,但是她青谣行事,却总顾及很多。
“青谣姑娘不必如此,我不会计较的。”
上官玉溪一路尾随着她到了她的院子,他们在这里都有一个落脚点,偶然回来住几天,这里的人都是青云山庄调过来的,即使青谣跟凌青不在,他们也是在这里待着。
上官玉溪可不是寻凡人,她这简略的举动,他却道了重要的一句。
春雨警惕翼翼地帮青谣包扎,然后忍不住念叨一句,“公子再这么冒莽撞失的,小姐不知道还要为他收多少次烂摊子,这要让少庄主知道,两人确定又得打一架了。”
“所以你就别多嘴了,要不然你给我卷展盖回青云山庄往。”
青谣瞥了春雨一眼,春雨撇撇嘴也不再多说,待帮她处理好伤口后适才退下。
“青谣姑娘何时来的皇城,为什么出了菱王府还带着药,可是身材不适?”
“一点小伤,被菱王所救。”青谣笑道:“想当年初见十六皇子时,不也是一身伤的给皇子所救,在江湖走,难免受伤,没什么的。”
“青谣姑娘,就没想过换一换别的生活?”上官玉溪打量着那艳丽动人的脸蛋,她眸光从来不在他的身上,青谣轻摇头,“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且也没感到什么不好的,要跟这皇城的大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想,我会憋坏的。”
青谣怎么会不懂得上官玉溪的心思,但是对于他这种有身份的人,她也不能明面上把话说得太刺耳了。
上官玉溪没感到为难,持续说道:“也不是都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天莞女子比较开放一点,青谣姑娘若是有空,可随我往看看,兴许你爱好那样的生活呢?”
“有时间再说吧。”青谣没有直言拒尽,但是这推辞之意他也听得出来,他上官玉溪也不是一味的儿女情长,故而开朗一笑,“行,我还要这里待一段时间,离开时我再来问一问姑娘。”
“这次,是我害姑娘受无妄之灾了,这个青谣姑娘留着,算是我一点心意。”上官玉溪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道:“这玉肌膏对修复伤很有效,盼看姑娘莫嫌弃。”
青谣倒是没有拒尽,而是坦然收下了,“如此,便多谢了。”
既然他拿出来了,那确定没有拿回往的道理,一会糟践口舌完,他丢下走人,结局也是一样,所以干脆点便是。
将上官玉溪送走,青谣瞥了一眼那玉肌膏,当场丢给身后的春雨了,“给你玩。”
“玉肌膏耶!”春雨跟捧着宝似的捧到她跟前,“春雨可是听过的,那可是天莞皇室才干拥有的,而且还要有必定的身份的人,小姐就这么扔给我,我用不起。”
“我也用不起,一把火烧了吧。”
“啊?”春雨全部人雷在那,看着青谣转身走人,看得她啧啧摇头,“真不知道这小姐头脑里头装了些什么,这么好的十六皇子不要,逝世心塌地的公子也不要,要当尼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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