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开口,“我只是想提醒你,下次写信,一定要注意一点儿。”>
下次写信?>
苏青湖懵了一下,什么东西?写信?她没有给他写信啊。>
给他写信的是二蛋好不好?!>
“我的信件现在不会被检查,不代表一直不会被检查。”陈列叹口气,“你……你画的那幅画,有点不太适合寄到——”>
“那幅画是我画的,但不是我寄出去的。”苏青湖,“我要声明一点,那封信是你亲爱的儿子二蛋小朋友寄的,我全程不知道。”>
陈列:“……你怎么——”>
“我后来怎么知道的呢?那是因为诈出来的啊。”苏青湖大大方方的回答,“二蛋不打自招了。”>
怕被不小心摔下去,又够不到陈列的脖子圈住维稳,苏青湖只能揪着他胸前的衣服。>
“……”陈列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犯的错误,沉默了。>
看到那封信,看到那些稚嫩的字迹,他是怎么把这封信的寄信人转嫁到苏青湖身上的?>
这会儿见陈列不说话了,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我知道我也有错,不应该不收拾好自己的画,让孩子看到。”>
陈列觑着苏青湖,猜测着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跟孩子一样朝他告状,让他帮她教训孩子吗?>
苏青湖:“二蛋我已经教训过了,就不劳你操心教育了。”>
陈列默。>
“所以,关于信件,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苏青湖问。>
陈列:“……没有。”>
苏青湖笑着点点头,“既然没有,那你就回你的招待所,我回我的招待所。”>
不回去的话,明天没干净衣服穿啊。>
而眼下,陈列这男人为了不大面积接触她,还横抱着她呢。>
是的,横抱,不是什么公主抱,也不是什么旖旎的抱人方法。>
她感觉自己此时此刻不是个女人,而是浴血奋战伤到的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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