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玖平平持剑不动,神色却黯然下来:“刘卿这是外行话,时也势也,这把刀剑放在往年承平时,算是好刀,可如今这年头,是把刀剑,其实都不够利。因为如今战场上,甲胄越来越齐整,越来越硬,如这般剑锋,看似狠利,实则用战之后,一剑砍了一人,便有细微裂痕被掩盖在血痕之下,两剑砍下去,便有微小崩口悄然出现,待到三五剑真就杀了一人后,便其实不能再使用了。”
“原来如此。”刘大中一时不解,便要再对。“那……”
“刘卿,你说今日交心,朕便与你交心,朕其实就是这把剑。”赵玖打断对方,给出了一个意外的说法。“朕那一日对张九成说的是外在,是形势,今日跟你说的是内里,是朕本身……刘卿,你为何以为朕一定是在求什么万世之法呢?为何以为朕在求什么长久之计呢?”
刘大中一时茫然起来。
“刘卿,今日之举,足以说明你虽与朕信念却还是个君子,而且是个有见地知道问题根本的君子……当日对张九成,朕有一句话没跟他说,乃是他那个人虽然顶天,却未曾立地,而今日朕可以说,刘卿算是顶天兼立地的君子了。”圆月之下,赵玖放下持剑的手臂,迎着对方喟叹道。
而刘大中微微一怔,也赶紧拱手:“臣愧不敢当。”
“今年已经是建炎九年了,朕也已经二十化的东南士民,大约都泛起了这个念头。
:感谢新盟主,我植物鄙视僵尸!继续给大家拜个早年。
顺便扯一句……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复发荨麻疹了,但忽然一遭,也不知道为啥,就复发了,然后全程坐立不安,每隔五分钟就忍不住去挠,把身上足足挠出了几百个血洞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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