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腰间胡乱摸,“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他眼神一凝,这么胖的身躯竟然来了一个后空翻,随后靠向身后的墙边。只见他脸上浮起狞笑,似乎下一刻就要将甲让粉身碎骨。
甲让不为所动,将梅花镖扔了,随后手一抖,胖子身后墙上的一刀一剑便飞到他掌心。他看着胖子,“这就是你的兵器?”
胖子此时额头上已经见汗,他知道今天是碰到硬茬子了!但是没等甲让再问他什么,胖子大喊一声,“威天震地!晟司鼓动!天下无双!阎罗掌!”
这胖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在没有兵刃的情况下,还敢对甲让发动攻击!不到一息之间,他已经冲到了甲让身前,但是他哪里是在出掌,分明是在出拳!
甲让皱着眉头,正当他疑惑的时候,顿时脸色一变,随后左手对着胖子弹了个脑瓜崩。胖子顿时倒飞而回,但是他方才出拳的瞬间,袖中机关触发,一只袖箭飞了出来!
胖子重重摔在地上,咳了几声之后却开始大笑起来,“总算中招……”
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甲让右手两指夹住了他激发的袖箭。箭尖青绿,显然有毒。
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悬没被甲让的身手吓死。这个时候他已经萌生惧意。草霸街卧虎藏龙,他虽然算得上是个高手,但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他知道自己这么招摇撞骗总有遭报应的一天。他已经打算溜号了。
甲让道,“我无意与你多生事端,只是想要在你这里做一个刺……”
“你的培训已经通过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合格的刺客。”胖子嗖得跳到躺椅上,又开始摇起来蒲扇,看起来真是有点儿大师风范。
甲让良久不言,深吸一口气,“整个刺客组织,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胖子深深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甲让左右看看,“就这么一间屋子,连个偏房也没有,不见案牍,不见任务,似乎你已经很久没有生意了。草霸街寸土寸金,你的租金是怎么来的?”
胖子笑道,“其实这里就是我家,我想做什么生意,没有人能够管我的啦!”
甲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该做些什么?”
胖子道,“你不是说过了吗,这年头,行情差,大生意都被大刺客组织抢走了,咱们只能做做小生意啦!只是小生意嘛,很多人自己就能搞定,就用不着我们去做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嘛!”
甲让道,“小生意有多小?”
胖子道,“比如过街扶老奶奶过马路啦,躺在地上拦人家的马车啦,还有帮那些不识字的人或者盲人写信啦!”
甲让道,“你这不是刺客组织。”
胖子道,“只要我说是,它就是!连官府都给咱们组织发了三好势力的锦旗,年轻人,跟着我,以后会有大钱赚的。不过你还欠我五千两银子!”
甲让道,“你这是在诈人。”
胖子没心没肺笑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管那么多干嘛,只要高兴就好了嘛!”
从这一天起,甲让就在一家名为刺客的铺子里住下了。
到了第二天,他站在门前,眼前寥寥青烟飘过,风扶乱了他额前的发丝。
“小陈,两斤卤猪头,两斤凉米酒,两斤烤韭菜!”一个脑满肥肠的大伯喊道。
甲让万万想不到自己干的是这种活儿,他一身的武艺,都快到真元九境了,竟然在街边给人烧串儿吃!炭火炙烤韭菜的青烟越见浓郁,这回不再是寥寥青烟,而是将他整个脑袋都罩进去了。
“陈老板,我来这里是做刺客的,不是来给人烤串的。”甲让转头对胖子道。
胖子道,“人要活着就要吃饭嘛,要做刺客就要活着嘛,如果你连活都活不下来,有什么资格做刺客呢?你现在虽然已经通过了培训,但是只是一个试用期的刺客,我随时可以辞退你的!到那时候你不光要赔付我五千两培训费,还要陪我五千两违约金,前前后后加起来就是一万两!”
甲让无可奈何。
这时大伯催道,“烤韭菜快一点啦!小陈你看着这么壮实,怎么还没你叔麻利?”
这时胖子赔罪道,“哎呀,我大侄子只是刚刚来嘛,很多事他还不熟练,李伯你多多担待啦!”
甲让只好专心烤韭菜。
青烟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他前面过去的几十年,那颠沛流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感觉,到今天他才算有点儿放松下来。这种感觉,就连在师傅身边都没有过。他觉得自己似乎更适合这种生活,毕竟打打杀杀的事,纪行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下来吧!
半个月后。
甲让在床上打坐,面色红得像一块烙铁似的,同时他脑袋上边青烟不断。
陈胖子看着甲让,“哎呀,你这是在练什么邪教武功,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甲让现在没工夫搭理他,如今他的处境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爆体而亡。陈胖子想了会儿,端了一盆凉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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