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张易谣说过你的问题了,她已经吩咐过黄绮,你这些天先不必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先安静养伤,要知道一个艺人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凌夏犯难了,她说:“可是,你不让我回剧组的话,我这些天去哪里住呢?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何季北对她笑笑:“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先回浅川吧∫帮你请假,伤好了再回去,怎么样?”
怎么样?为什么他事事都给她安排好了呢?如果她不愿意呢?可是她看着何季北那双表面带着笑意,实际上却是阴阴险险光芒的眼睛〔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咽了下去。
她说:“可是,就算是我回到浅川,也没人会照顾我啊∫那边也没有什么太可以亲近的人,回学校的话≤归是有些不妥。”
何季北神情非吃然地说:“谁让你回学兴,你先去我家养几天吧。李嫂会好好地照顾你的,反正你们也不是不认识,正好丢丢也想你了,回去看看她也好。”
接着他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总是工作那么累的话不好,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凌夏咬咬唇:“去你家?这有些不太好吧?”
何季北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没有住过,难不成我还会对你做些什么?你也太高看你自己,太低估我了。”
凌夏在暗中撇撇嘴,不会对我做什么?那刚才亲吻我的人是谁啊。
其实凌夏知道,何季北虽然有些时候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的涅,可是她知道,其实他骨子里却是个正人君子,她信他。
而且,现在她的确是觉得有些怪异,自从那个吻之后,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变了,可是何季北又不肯说什么,她也只好装疯卖傻的不提了。
她心中很想问问,在他的心中,那个吻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惩罚还是……
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于是只能把这个问题给压回心底,等以后时机对了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还有那个跟她长得几乎是一幕样的女子,她始终是横亘在凌夏心中的一根刺,痛得不剧烈,可是却亘久绵长的不舒服着,时时刻刻地提醒着,眼前的这份幸福不是属于自己的。
凌夏悄悄地叹口气,然后看看拉着自己手的何季北,想起刚刚见他时那副焦急愤怒的几乎疯狂的涅,她想,在他心里,其实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吧,要不然眼睛里的那份情谊怎么会那么真实呢?
有些时候,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也说不出是什么心理,凌夏就那么鬼使神差地跟着何季北上了飞机,飞回了阔别已久的浅川。
其实,出来了这么久,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说实话她的心中真的是有些疲惫了,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她也想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让她调整一下心情,以最好的状态再次地扬帆远航。
浅川是她最好的疗伤的地方,重生之后,她最为熟悉的地方其实还是浅川,而她曾经呆了二十多年的落城,已经是她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地方了。
回到浅川后,凌夏四处打量了一番几个月没有见过的浅川,仍旧是她离开时的涅,却更有了一种让她熟悉的想要流泪的感觉。
一旁的何季北突然开口了:“怎么?难道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吗?还是走的太远了,再次回来。都不认识浅川这么美丽的城市了呢?”
凌夏说:“行了吧,这里再美能有宁洋美吗?那个滨海城市才是最美丽的地方呢。”
何季北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她一句:“怎么?你喜欢海边吗?”
凌夏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废话≤有不喜欢海边的人吗?海边的城市格外的美丽。哎对了,何季北°怎么这么清闲,难道不用上班吗?”
何季北无语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我不用上班?还不是因为听说你出事了,所以才慌忙地请假飞到了宁洋吗?现在研究所里正在研究一个重要的课题,按理说我是不能缺席的,可是为了你……小丫头你感动吗?”
凌夏点点头,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涅:“我感动极了,真的感谢你,我受伤了÷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奶奶还有弟弟,能这么关心我的,也只有你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何季北竟然能够一直在暗中派人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汇报到了他的耳朵里,虽然那时候他们闹得那么严重,可是他竟然还是这么关心她,这让她心中安静地流淌了一些温暖的东西。
到了浅川的时候,因为正好是上午※以何季北对凌夏说:“耽误了一天了,我现在得去一趟研究所,要不然那群家伙得把我给杀死了,前阵子刚刚弄出来一套理论。还没有跟他们说呢,现在我得过去一趟。”
说着,他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凌夏:“喏,这个是我的楼道门钥匙♀个是我的门钥匙,你自己先回去吧⌒午的时候,我可能会不回去,丢丢应该会回家吃饭,十一点之前李嫂会过去做饭的,你先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等着我回去带你再去换药。”
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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