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做。”
知道他是找理由,可是她心中还是难以抑制地涌起一股暖流。
只有在乎才会这么做吧。
第二天六点钟凌夏就起来了,迅速地卷起铺盖放到了柜子里,然后去吃了个早饭。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去。
从学校到火车站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必须得快一些,要不然误了火车就完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在是耽误不起。
她迅速地冲到学信口后,却刚好看到一辆拉风的兰博开到了门口,稳稳地吐。
凌夏惊讶不已‰着竟然会有一辆跟何季北的宝车一幕样的来到了他们学信口,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外地的话。还以为是他来了呢。
嗯?不对,这个车牌号怎么也这么眼熟?凌夏定睛一看♀不是正是何季北大人的车牌号吗,她一个激动冲过去,趴在钵上看着里面的人对着她贼贼地笑着。
凌夏拍拍钵:“你怎么会突然来了?不是还在外地吗?”
何季北打开车门:“上来吧,我送你过去,一边走一边说。”
凌夏把东西扔到后备箱里,然后跳上车:“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快点走吧,你是时空转移吗,来的这么快?”
何季北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我本来昨天下午就要回来的,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就在准备回来,没有事先告诉你,是因为想要给你个惊喜,怎么样,这个惊喜还喜欢吧?”
凌夏说:“喜欢,喜欢极了呢,如果我再早点走岂不是就错过去了?”
何季北说:“不会不会,我们之间有心电感应啊,怎么会错过去呢?你说是吧?”
凌夏忍不住笑了:“其实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啊,不用送我,你这样会把我给惯坏了。”
“我乐意,”何季北说着,眉毛扬了扬,“作为我的女朋友,不宠上天怎么行呢?”
别看他整日没个正形,可是真的说起这些情话来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的,每次听到这些话,凌夏都会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看你最近忙成了这样,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工作那么忙,还要照应着盛世芙蓉,真是太累了。”而且还要想着她,凌夏又偷偷地在心中加了一句。
何季北笑了笑,“累是不累,都习惯了,之前的时候忙起来比这个还要要命呢,只是——”
说着,他皱了皱眉头,“只是最近运气背的很,总是有人跟我对着干一般,很多事情都很不顺利,盛世芙蓉那个地方也麻烦不断,实在是气死我了,应该再换一个能耐点的人帮我看着了。”
凌夏说:“你要小心,尤其是跟盛世芙蓉有关的事情,一定要小心处理。”
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凌夏心中总是对盛世芙蓉这个地方充满了惧意,总觉得那个祥和的表面下似乎会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说话间已经到了火车站了,看看时间,连七点二十都不到,果然是好车呢,如果她坐公交的话,还不一定要磨蹭到几点,说不定连火车都误了。
凌夏推开车门,走到后备箱把东西拿出来,对何季北说:“很开心你竟然能够回来送我啊,真是没有想到。”
何季北暧昧地对她笑笑:“感动吗?如果很感动的话,就过来亲我一口吧。”
凌夏瘪瘪嘴,拖过行李作势就要走。
何季北打开车门◎为他手长腿长,只是几步就追上她§手抢过她的东西,笑着说:“抢劫啦°怎么都不反抗呢?”
凌夏说:“破财消灾嘛,只要不劫色,一切都好说。”
何季北笑了笑,揶揄地说:“我倒是很想劫色啊,可是没有办法,貌似你根本就没有色可劫啊。”
凌夏哼了一声,对他的话表示不屑。
乱糟糟的候车室里,何季北陪着她坐在椅子上,欢快地聊着天。不一会儿就到了凌夏这趟火车检票进站的时间了。
凌夏对何季北挥挥手:“再见了,回去再跟你电话联系,记好了不准泡妞啊,否则回来打断你的腿!”
何季北装出一副妻管严的涅:“啊啊,真是好可怕啊,我怎么敢呢,娘子你说是不是?”
凌夏笑了笑,然后拖着东西挤到了人群中,很快便消失在了入口处。
每年放寒暑假的时候。火车总是爆满,挤火车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凌夏好不容易挤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放好』后就要往上铺爬去。
还没开始爬,就突然听到下铺的那个女孩子开口了:“唉?你是不是凌夏?”
凌夏低头,仔细地端详了一眼坐在下铺的那个女生↓眼睛大大的,头发刚刚过肩』双明亮的大眼睛显得很有神,看上去很眼熟的涅』是凌夏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了。
看凌夏似乎是在沉思,那个女生忍不住地出声提醒她:“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徐盼盼啊,真是没有想到,咱们竟然会这么有缘,又坐了一辆车啊,还是上下铺,太巧了,上次回家多谢你啊,要不然我站着会累死的。”
凌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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