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必然
放不过昆仑,唯有在凉州先立起太子殿下的大旗才能名正言顺,亦抗衡!
至于为何连韩克军都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京中没有新的消息传来,谁也不
知发生了什么,全因胡浩的一句「实难挽回」≡胡浩之能尚觉无力,韩克军也
不抱什么消。
韩归雁将印信交予父亲道:「若说服不了殿下,可传本将号令,封闭大营,
任何人不得进出!」
韩克军道:「奚刺史的兵马不久当至,老夫会妥善安排!甲儿处老夫也即刻
修书一封,调他前来汇合。韩将军可安心去救吴大人!」
父女俩目光一碰,已同下了决心,互相点了点头,韩归雁踏步生风,高声喝
令道:「来人!点兵一千随本将出营!」
骏马奋蹄,卷起一路滚滚烟尘№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些雄健的军马
奔行不过个把时辰便感不支,而乘坐的骑士犹自挥舞着长鞭催促不停,令坐骑全
力飞驰不得稍缓!
「娘,若救不回大师兄,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顾盼连连踢着马腹,鞭捎
狠狠地抽打在马臀上啪啪作响,惶急不已。
「一切依韩将军令!」陆菲嫣自得韩归雁的传讯,心中怦怦狂跳,像持续不
停的响鼓擂得她头晕目眩。但在女儿面前却不得不压抑着情绪,只做凝重之态。
一路行来远远望见桃花山,只觉咽喉里像烧着一把火般梗得难受,这一句话说得
喑哑低沉……
「她得不得行?」顾盼被按在营中多日,对韩归雁早已一肚子的火气与不服,
听闻又要遵她的军令,着实大为光火。
「军法不容情!你若是敢造次,娘也帮不了你!」陆菲嫣横了顾盼一眼,见
她焦急切切之意全不在自己之下,心中怜惜又愧疚之下,柔声道:「盼儿该长大
啦,可多向你冷师姐学学。」
吴征有了消息,冷月玦左右为难』边是传道授业的师尊,一边是心心念念
的爱侣,待韩归雁催促并下了令才一同前来。不是柔惜雪不重要,而是呆在她身
边也无作用,不如一道儿来桃花山!救不回吴征与着瞳,柔惜雪同样回天乏术。
近日来冷月玦恢复了从前诸事不放心上的样子,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偶
尔才说上句话也是言简意赅。此刻听陆菲嫣说起自己,也是投去个目光,复又低
垂下眼帘,沉默不言∧中却是暗道:又要喜欢同一名男子,又不敢让人知晓,
这戏我可做不来。
军旅奔行至桃花山,韩归雁跳下马来一挥手下令道:「禁令:山中一切闲杂
人等俱都离开,未得本将许可,不得开禁!」随即便带着二十名亲兵与陆菲嫣,
冷月玦,顾盼等人,随着前来报信的血衣寒向山间奔去。
马儿一路疾驰几乎脱力,到了桃花山,人依然不能放松。韩归雁催促着血衣
寒,撒开长腿奋力奔驰,冷月玦身法轻盈尽可跟得上,顾盼咬着牙追了一阵渐感
不支,陆菲嫣一手托在她腋下,扶持前行。
山道几弯∽兵全落在了后头,知晓位置的另两名血衣寒早在要道口等候着
接力指引,此时也已不支,所幸已能望见倪妙筠立在崖尖。韩归雁提了口气发足
狂奔,耳边风响,陆菲嫣携着顾盼快步赶上反超在前……
倪妙筠又蹦又跳,朝韩归雁身后指了指,连连摆手,不待她们靠近便向洞口
处奔去,途中不停高跃而起以免失了方向。韩归雁心领神会示意亲兵不许跟来,
心急火燎,将一身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这是爪姐的鞋印,这一只看样子也是名女子,必定是福慧公主的!」倪
妙筠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爪姐她们必然从这里掉了下去!」
「啧,这是什么地方!」韩归雁焦躁不已,紧紧握拳几乎让指甲都掐进了肉
里,又道:「吴征呢?怎生没见他的鞋印。」
「韩将军稍安勿躁,爪姐既然在此,吴征一定也在!这洞穴深不见底,师
姐她们必是被困住了出不来。」倪妙筠斜睥了她一眼,似是为诸女打气,也是宽
慰自己道:「她们一定没事,只是若无外力出不来而已!」
「他也在,好像……好像……这个背影之形是他的……」韩归雁支支吾吾不
敢说出口,却当机立断转身向山道口奔去,留下余音袅袅:「结绳,结三根,能
有多长,就结多长∫吩咐兵丁一同做!」
「动手,动手,我也会!」顾盼一蹦老高左右张望,奔着一片布满爬山藤的
山壁就奔了过去。
倪妙筠忽然发现,值此危机深重的时刻,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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