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论来,涌墨旗自是能够,莫非他们监守自盗?”
“抑或是妖族冥尊,且看此间尸孽无不妖魄内蕴,想来脱不了干系!”东牧说完,忽又摇头:“可冥尊分明早被涌墨旗主以**灭魄盅收复,万难脱身出来,既是如此,又怎能为祸?”
澄曦忽然想起坠入穷凶大漠那个洞府中见过的一幕,急忙说道:“说不定这其中出了何等差池,又或涌墨旗主私欲膨胀,竟将蜂孽晶孢与冥尊元神一并放出,这才有了这般错综复杂之局?”
“天羽五旗虽各不同,也无统属之说,却是私欲不存,一般无二。”一直沉默不语的铄凛忽于此时开口。
澄曦自然知道这位铄银左使冷峻寡言不假,却是从不作伪,既然如此说法,必是无须怀疑了,于是澄曦一怔,又见东牧元耆已然点头,也便只得另作他想。
但除此之外,再也难有新论,一时间,众人忽然陷入沉默之中,再无一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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