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秋国太子纳兰诗的这个表现惊呆了众人,谁都没有想到,之前少言寡语的纳兰诗,居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话,而且每一句话,似乎都怒气冲冲。
尤其是站在他对面的东方墨白和独孤一恒,他们没有想到,原本以为纳兰诗会带着紫衣军离开湮雪国,大大增强浅秋国的军力,没想到的是,紫衣军居然被冤杀了?
这真的是一件多么傻的事啊,这个纳兰诗也是傻,为什么不把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紫衣军带走呢?
这个湮雪国也是傻,那么强的一支军队,说杀了就杀了,没有了。
湮雪国的三支军队,蓝甲卫,紫衣军,还有禁卫军。
这三支军队撑起了湮雪国的军事力量,其他的诸位将军的军力,在这三支军队面前,也只会是班门弄斧关羽面前耍大刀。
东方墨白知道,湮雪国和浅秋国纷争不断的时候,都是纳兰诗的紫衣军亲自坐镇在边境,带着诸位将军的士兵一起奋战,共同御敌,这才有了一场场的胜利。
虽然兵部控制着士兵,但是真正能起到作用和指挥能力的,也就只有这三支军队。
但是如今看来,蓝甲卫是四皇子贺兰诺的势力,紫衣军已经被他们湮雪国自断臂膀,禁卫军似乎已经变得一盘散沙,说来说去,还是只有四皇子贺兰诺的这支蓝甲卫能在关键时候站出来。
这样很好,只要他们能灭了这支蓝甲卫,那么湮雪国的军力就没有那么恐怖了。
东方墨白望了他的师父独孤一恒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么强的一支蓝甲卫,就这样被自己的人给害死了,真的太惋惜了。
他们惋惜归惋惜,惊讶归惊讶。
但是吓的腿都有些颤抖的,依然是左相陈中。
纳兰诗的话让他感觉浑身都有些颤抖,他的心跳的厉害,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包括假意骗取留下来的紫衣军进入禁卫军,毕竟禁卫军的选人都是由他把持的。
在原来的六皇子贺兰诗离开湮雪国后,整支紫衣军面临解散的选择,是他密告皇帝陛下,怕这些紫衣军解散后会回道浅秋国追随纳兰诗,那样无端的就增加了浅秋国的军事力量。
只是,如果真的把这些人编入禁卫军的话,他们又怕这些人并不是真心想加入。
万一这些人中有人怀有异心,在禁卫军后成为浅秋国的探子的话,危险就更大了。
这些被纳兰诗走后留下来的紫衣军,彻底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不能留,也不能用。
考虑再三,他便定下了这逐个消灭的计划,并报告给了湮雪国皇帝贺兰汝,深得他的心意。
左相陈中所考虑到的,都是他担心的事。
皇帝都点了头,那么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一道道圣旨下去,一道道谋略下去。
将紫衣军分成几组,分别编入禁卫军,然后再逐个击破,一个个押入死牢,然后再下令砍头。
这些都是他陈中亲手做出来的事,他知道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让那个从湮雪国离开去往浅秋国的纳兰诗知道,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消息居然传的如此之快。
看来,他的死期,似乎也定了下来了。
刚刚纳兰诗的话,他听的很清楚,他说他的命是他的。
这句话,倒是让他很是想笑。
“没想到哦,纳兰太子也会说出这么些粗俗不堪的话啊,哈哈,哈哈。”左相陈中强忍着疼痛,仰天长笑,放声的大笑,他想以此减轻自己的恐惧。
他的内心真的很恐惧,面对死亡,他有些迷茫。
“没错,那些留下来的紫衣军都是我派人杀的,但是,纳兰太子啊,我杀的这些人,都是逆贼,都是我湮雪国皇帝陛下下令进行绞杀的逆贼,你可知道,这些紫衣军,在禁卫军阵营里,总是挑起事端,而且他们妄图联合起来,去行刺陛下,你说,我们把这些人关押起来,最后经过审判后杀了,这些人的命你能算在我的头上吗?这件事可是我们湮雪国自己的国事,你一个浅秋国的太子,有什么资格来插手这件事呢?”
左相陈中大声的质问,他的话说完,牙齿便脱落几只,根本顾不上疼了,他只想把内心里的话说出来,最好是能征得大家的认可,会有人站出来给他说话。
“没错,左相大人说的太对了,我湮雪国处置几个叛贼,那都是我湮雪国自己的事情,别的国家有什么权利来干涉?假如你浅秋国现在国内反生了叛乱,你们平定叛乱后,要问罪并斩了反叛的人,那么我们湮雪国肯定没有资格去质问你们,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们自己国家的事。”贺兰诀帮衬着陈中说道。
话音刚了落下,太子贺兰诀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说道,“更何况,这件事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纳兰太子根本不能把这笔账算到左相大人的头上,左相大人也只是按照命令行事,你怎么能把这些事都赖在他的身上呢?”
“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要我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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