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留下来协防!”蒋钦示意一佰长率领一百人协防城门处。
“是,将军!”
随后,蒋钦率着两百名战士朝着城楼上赶了过去。
“杀,杀,杀,给我冲啊,给我快杀退他们!快!”王子法躲在几名盾兵中,连头都不敢露出半分,可声音却是极为洪亮。
不断的有黄巾贼顺着云梯爬上与守城士兵交战在了一起。
黄巾贼的装备虽然很是简陋,战斗也是毫无规章可言,但他们胜在人多,以人寒数压制着都昌士兵们。
“杀,给我杀退他们!”蒋钦取下背后那一轮圆月状武器,啪的一声掰开为二,于双手中挥舞了下,冲上前,两刀杀死两名敌人后,蒋钦大吼道“兄弟们,随我冲啊。”
就冲这一句话,张牧认定蒋钦是一名好将领。
为将者,如蒋钦,他体恤士卒一马当先,所以高喊随我冲杀。
但较之于王子法,他身为东城门守将,却只会命令手下将士,高喊给我冲,自己却龟缩于盾兵之中。
孰好孰坏,一目了然。
“杀!”眼见将领蒋钦都不顾自己安危冲杀在前,张牧等一众战士哪有后退之理,立马朝着前方混战中的黄巾军杀了过去。
一片又一片以人搭成的废墟,残檐断壁般的支离破碎。倒下的人,眼里映出妻孩那浅笑着的涅,随即成为破灭的灰烬。
而那还在挥舞着武器砍杀的残兵们,只有绝望的呼喊和幻灭在身盼响起。
张牧收剑,一滴滴的鲜血随着叫凝聚于一点,“当”的一声掉落了下去。
像一朵鲜花盛开在了那名黄巾贼子的脸上。
他睁大着双眼,脸色惨白,惶恐而不安。
张牧手中的窖经砍卷,看着这名农民打扮的黄巾贼子,张牧不知道这一剑该不该刺下去。
他们只是农民而已,他们也只是为了生存。
然,就在这一个恍惚之际,这名黄巾贼子突然暴起,手中的镰刀朝着张牧腹部割来。
好快的速度,张牧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却还是倒在了地上,论谁没了脑袋都会倒地不起。
那名持刀易容老者推了张牧一把,冷冷道“战场岂可儿戏,感情用事,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张牧抱拳谢道“谨遵前辈教诲。”
这一次,张牧不再手软,在这战场之上,没有农民没有女人没有老人之分,有的只是敌人。
自己任何的心慈手软都可能会让自己死在这里。
这一场东城门的战斗从早上打到了晚上,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
东城门的黄巾贼子终于被击退了。
张牧一屁股瘫软在地,没有自己领地手下武将以及士兵的协助,这一战可谓是打的精痞尽。
存活下来的士兵们已然忘却了生的眷恋,他们眼中什么也没有留下,像困兽一般咆哮呐喊了起来。
也不知已有多久,烟尘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消散,残留的烽火也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也不知道东城门处杀死了多少的黄巾贼子,但能明确的一点是,蒋钦所带来的三百人战士如今只事了五十人。
其中糜家家丁仅仅只事了五名。
东城门王子法一部守军也仅事了五百人。
伤员被立即送往了都昌城内的医馆以及军医处进行医治。
几名百姓为蒋钦等人送来了美酒与食物,一天的战斗早已使得他们饿的疲惫不堪。
“兄弟们,今天辛苦你们了。”蒋钦道“来,敞开肚子吃!”
一众将士开始大口大口吃肉了起来,也只有吃饱了才能有战斗力。
张牧并没有喝酒,他站了起来,学着那名易容老者的样子把酒水横洒在了一边。
见此,蒋钦等人也大有感触,把酒水洒在了前面。
祭奠那些战死的兄弟们!
蒋钦不知何时走了上来,紧紧的盯着张牧那被血水浸湿的脸蛋,咦了一声,好奇道“这位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张牧一慌,难道是被蒋钦认出自己身份了?
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歇斯里底的喊叫声,是王子法。
“混蛋,给我小心点,小心点,疼,疼!”。
“切……就这么点小伤,像个娘们一样乱叫!”一旁一名士兵嗤之以鼻着。
“你说什么!”王子法持骄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朝着这名士兵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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