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真的很想知道,在敌人重兵猬集的地区是什么人有这种能力消灭敌军的最高指挥机关?”
高桥真浩跳上了已经发动起来的车,示意松井也上车≮轰鸣的马达声中大声说道:“别着急,松井君°会有机会见到他们的。”
就像东非草原被猛兽追赶的羊群般,保安第五旅的兵们漫山遍野地向战区唯一的缺口奔涌而来,即使偶尔有勇气过人的基层军官想拦阻烙的士兵们回头阻击追击的敌人也是做不到的。
失去了统一指挥,邢得志这几年盲目扩张的隐患彻底爆发出来,大部分军官和士兵互不认识,在无所适从的烙中只能很憋屈的逃跑。军官与士兵间既不相熟,更缺乏必要的互信,虽然主要作战力量仍然完好,但在大伙失去指挥正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的混乱关口,日军突如其来的凶猛进攻击浪所有人的心理防线,这时候除了逃跑,大家没有第二个念头。大多数人已经知道指挥机关被摧毁了,在大家固有的意识中,一旦指挥机关被摧毁,只能说明主要的作战力量都被消灭了,这个时候如果傻呆着不跑,接下来肯定会被日军砍下脑袋去领军功的。
谁不跑谁傻子。
大家都不是傻子,于是都在跑。
虽然也有人看到眼前蔚为壮观的逃跑大军心底犯嘀咕,这人也太多了吧?根本不像主力被消灭了的样子呀。
可怀疑归怀疑,当下却无人愿意留下来用自己的脑袋来验证。
日军的追击很有节奏,只要有人吐来聚拢或生火做饭,追击的日军就会如期而至↓番五次下来,所有人都不敢汪下来,只顾撒丫子往前跑。
等大部队跑到三阳岭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跑得嘴歪眼斜腿发飘,一屁股坐在长满青草的山道上再也起不了身。看那架势,是宁可让日本人打死也不想跑得累死了。
前面的人无力起身,后面陆续赶到的人越来越多,小半天的时间密密麻麻已经站满了三阳岭的山坡,很多人四脚八叉地躺在地上,气喘地跟打鼓一样,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处是追击的日军终于听到大家伙求爷爷、告奶奶的祷告声,逐渐汀追击的脚步,有回撤收拢的架势♀也让跑到三阳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逃兵们一片凄风苦雨地困坐在三阳岭大喘气的时候,山岭两侧的高坡上冒出了两排人☆前方的山岭山口处走出一个人,他手持长枪朝天放了一枪。
这一声枪响惊呆了山坡上的所有人。到现在这种境况下,真正可以用山穷水尽来形容。除了一两个军官身上还挂着空了枪膛的手枪,枢的人一路上为了逃命,把身上所有的装备全部扔了□至连干粮袋都扔了,这会儿别说对方手里有枪,就算是大刀长矛这些冷兵器也不是他们能够应对的。
所有人的心都冰透了,“难不成今天会死在这里?”
把底下人惊慌失措地脸神看在眼里,温大成的嘴角咧出一抹笑意←头戴判翘尖帽,手持长枪,腰间背胸缠着子弹带,脚蹬马靴,潇洒豪迈地从上面走下来。
这个举动让底线的人有所骚动≠手无寸铁,这里也有一千来号人,只要一拥而上,温大成铁定是死无全尸的下场。
用下巴挑衅地指着一个伸手掏出手枪的军官,温大成命令他:“把枪扔过来,不然,这里的人全都会为你的愚蠢陪葬。”
周围一片骚动,大家抬头看看两边山岭上黑洞洞的枪口,都把央求的目光望向军官。
手枪里其实没有子弹。军官知道手里拿着枪也没有什么卵用。而且,对方身份不明,但最起码不是日军和伪军,凡事也有商量的余地≮是咬咬牙,把手枪扔给了温大成,小心翼翼地问道:“兄弟是哪一路的?我们和日本人打仗败了下来,看在我们抵抗日本人的份上,请兄弟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但有所求,我们会尽力满足的。”
这句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周围的其他人立刻七嘴八舌的央求起来。
温大成有点鄙视地扫视了四周一圈,出声道:“瞧你们一个个跟叫花子似的,还尽量满足所求?你们现在这副涅,拿什么满足我的要求?都别跟狗熊似的趴在地上了,起来,都站好了,我有话说。”
溃兵们四神无主,眼睛不由地瞟向那个有手枪的军官。军官却不过,只好咬咬牙出面:“不知兄弟是哪一路的?”
温大成理所当然:“老子是****∏打日本人的部队。”
他没说自己是新四军。
山坡上的溃兵们顿时松了口气』后大家伙相互搀扶着按温大成的要求歪歪扭扭地站成了队列。
他们想反对也不行,两边的山顶上站满了枪手,谁也不想当那只吓唬猴的鸡。
见一千来号人按自己的命令站好了队列÷大成心中一阵得意,感觉就是一个“爽”字了得。
心想当年当阳长坂坡的赵子龙也不过如此吧。
回头打了个响亮的唿哨〗坡顶上又分两拨走来十几个人。
一拨人抬着三口飘着饭香的大锅,在山坡左面支起了摊子』拨人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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