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战士,这样影响多不好°还是赶紧下来自己走路吧。”
原来这一路梁三儿让人扎了个简易轿子,找来12个俘虏兵分三波轮流抬他走←老人家借口要养精蓄锐指挥队伍,连一步路都不肯走。
现在听了杨家启的话,梁三儿叫苦不迭:“哎呦我的好政委,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坐这劳什子破轿子的。可这些新战士们不干呐←们非说是我把他们从苦盒解救出来,是我让他们从鬼变成人,我就是他们今生今世最大的恩人。非要抬着我走,不走他们就不参加革命了∫能怎么办呢?为了挽留这些热情的战士,我只能委屈自己,成全他们的心意了。”
狗腿子温大成在后面不动声色地用手中的拐棍捅了捅前面的一名轿夫。
那个苦命的俘虏兵不得不扶着自己快要累断的腰,逼迫自己脸上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声情并茂地背诵温大成教给他的词:“梁司令员是我们人生贵人、再世恩人,别说抬他老人家走几步,就是把这条命交到他手里,我们都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杨家启狠狠瞪了这名文盲俘虏兵,没好气地抢白他:“赴汤蹈火啥意思知道不?”
俘虏兵讷讷无言,答不上来。
杨家启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梁三儿埋怨温大成:“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都告诉你许多次了,要根据这些乡巴佬的实际编造台词,这么文绉绉的话是他们能说得出来的吗?”
温大成有气没处撒,抬脚踹了那个抬脚的俘虏兵一下:“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那个俘虏兵满脸的委屈:“长官,这些词拗口又难记,我可真是下了大功夫才背下来的℃的一句也没记错呀!”
正在闹腾,前面的侦察员急匆匆赶来:“司令员,前面就是松柏镇了,如果我们不改变方向继续前进的话,恐怕会和镇里的敌军遭遇。”
事的话虽然侦察员没说,但大家都心里有数:依照目前俘虏兵比大队总兵力还要多的现状,一旦和敌人遭遇只有溃败的结局—不好连老部队都脱不了身×于好不容易搜剿到的武器装备和物资更是保不住的。
杨家启就在不远处←见侦察员回来也走到梁三儿面前说:“司令员,按支队目前的状态是打不了仗的,我建议咱们轻装潜行,绕道返回根据地。等以后把这批俘虏兵改造过来,整个支队战斗力提升了,有的是机会再去夺取敌人的物资。”
梁三儿从轿子上跳下来,理了理着装,环视了一圈周围紧张的人群,突然露出雪白的牙齿浅笑一下:“大家都很的部队的战斗力和这些新解放战士的忠诚度〉实话,我也很的′然大家都发誓表决心,但终归不能让人放心≈在好了,展现你们忠诚的机会来了。传我的命令,全体都有,有枪的拿枪,没枪的拿棍、拿刀、拿石头砖块,统统往镇里冲。进了镇无论日伪军还是老百姓,谁敢反抗就宰谁÷大成你带头冲,有没有问题?”
温大成背插一把马刀,手中端起一挺轻机枪,杀气腾腾道:“司令员你放心吧,有我老温在,前面的松柏镇它就是块石头,我也给它撬开了。”
周围的俘虏兵毛骨悚然,下意识地往后缩《出温大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杨家启本想反对,但见新战士明显怯战,知道这个时候只能鼓劲,不能泄气。否则这些新战士永远都是临阵退缩的软脚蟹,带不出战斗力的。
于是他赶紧堵在温大成的前面:“不行,这场战斗注定很艰苦∫是政委,我带队冲锋。老战士在前,新战士在后,大家一定要不怕牺牲,勇敢冲锋∶我们的顽强击垮敌人的顽固。”
人群中有嗡嗡的议论声,但还是没有人敢于上前。
白天刚刚被任命为各级指挥员的老战士们带头站在了前面,用挺拔的身姿燃烧战斗的意志。
新战士中有贫苦出身的,本来就想打回家乡探望家人的安危,现在机会就在面前,又有人带头,于是也犹犹豫豫地从人堆里钻出来,稀稀拉拉地站在自己的班长、排长、连长身后。
梁三儿满意地点点头,朝身后摆摆头:“很好。来人,给他们发枪。”
有人迅速地把性能、状态良好的枪支发放给这些新战士‖时把装满子弹的子弹袋和手榴弹包帮他们系在身上。
梁三儿轻轻地鼓掌,继续鼓励道:“很好,已经有这么多人勇敢的站了出来,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忠诚、担当、奉献的精神,大家都应该向他们学习嘛,还有没有主动要求参加突击队的,我代表支队对这样的同志是敞开胸怀拥抱的。”
人堆里的道哥突然分开人群大步走到前面:“司令员,算我一个,我二道子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孬种,打日本人我从来没有落在人后过,等会儿冲锋,我堡冲在最前面。”
道哥后面的洋火等一众人不明所以,见道哥站出来,他们也纷纷跟上,随着道哥的话乱喊表态度。
梁三儿一脸的嘉许,“你们都是有良知的中国人,对你们的加入我代表支队表示欢迎。”
后面有人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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