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呆呆地坐在电台前↓的大脑有点缺氧,始终缓不过劲儿来△要是懂外语的梁三儿和地痞流氓梁三儿这中间的差距太大了,大到让欧阳静怡无法接受的地步。
摇摇头,欧阳静怡颓然地放弃了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的努力∪回去睡一觉吧,等睡醒了或许会发现这只是一个梦,这样就好受多了。否则,现在强迫接受,自己可能会精神分裂的。
鸡鸣寨的作战会议室里,三义县的众头目汇聚一堂,眼巴巴地看着梁三儿在桌前踱来踱去,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知道他急匆匆把大家叫来又不说话,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看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温大成终于憋不住了,“三哥,到底啥事呀?从小到大就没见你这样过∏啥事让你这样拿不定主义,说出来弟兄们也帮你参谋参谋,好过你自己这样吞吞吐吐的。”
梁三儿略一沉吟还是说了:“是这样∫得了个情报,八路在绥西的地盘上出了个叛徒,可能是潜伏的日本特务混进八路的队伍←向日本人报告说,八路可能最近根据地会兵力空虚,是个偷袭的好机会≌本人安排他密切关注,随时报告,只要八路主力一离开,就派部队偷袭八路的基地÷成后大大的奖赏这个内奸。负责和这个八路内奸联络的日本特务刚才通过电台将情报向他的上级报告了。换句话说,日军最近可能要对八路下手。”
会议室里顿时轰然响了起来≮头目都是混江湖的,最恨的就是内鬼¤然听到这个情况,登时议论纷纷,破口大骂这个内奸。
项子义脾气火爆,他大声说:“三哥,遇到这样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账王八蛋,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要揪出来把他五马分尸才对°有什么好犹豫的?再说了,八路再不好,也是打日本人的—是被日本人偷袭得手,毁了基地赶出绥西,日本人腾出手来,岂不是咱们待在绥西的这些人更糟糕!”
这回倒不用梁三儿回答了,温大成接口道:“我这才明白三哥犹豫的原因』是这是八路的内奸,也是八路的家事,咱们不好出手;二是三哥和八路一向不对付,要是帮八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者,这个情报只有咱们知道,八路又不知道¤然上门去帮忙,反倒容易误会,要是八路怀疑咱们去抢地盘,和咱们先打起来,岂不是便宜了跟在后面偷袭的日本人?”
梁三儿点点头:“我也是顾虑会误会≠者,日本人偷袭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咱们也不知道,想帮忙也不知从何下手?万一咱们自作多情去帮忙,自己先和偷袭的日军照上面,吃个大亏就不好了。”
会议室顿时静了一下≮头目都是打家劫舍的主儿,自私自利的基因都融在骨头缝了,被梁三儿这么一提醒,顿时醒悟过来,这要是和日本人迎头碰上,就算不出现伤亡,子弹总要浪费的吧,这个损失算谁的?八路的穷困天下闻名,就算他们到时候记自己的情,可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还这个情?总不至于要他们身上的虱子吧?!
大家的眼神开始飘来闪去,谁也不说话了。
程锦玉开始哼哼唧唧,说他最近一直牙疼,这会儿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朱蓬仓满脸的憨厚,说他晒在屋顶的干菜该收了,不然一会儿太阳下山后想收也看不清;刚才最义愤填膺的项子义像雷打的蛤蟆,一脸的痴呆□在墙角不声不响,生怕身体面积突出一点,被梁三儿发现抓大头;温大成则锤着他的膝关节,以一种历经岁月洗礼的深沉语气叹息,“天气这两天看来又要变了,我的这老寒腿呦,疼的厉害,连路都走不得了。”
梁三儿本来就意志不坚定,一看众土匪都开始打退堂鼓,他也动摇了∴揉太阳穴,他无奈地说:“昨晚给大家算分红,睡得太迟,现在精力不济了°了,这事儿今天先议到这儿,要是谁有好想法明天早上咱们再说,现在都散了吧。”
众头目如奉圣音,抬起屁股就要走人。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疯狂的推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冲进来,大声嘶喊着说:“团座,快,快去救人,再晚就来不及了。”
梁三儿一伙儿定睛一看,却是护送郑红妹返回水梢头的吕伯勋≤把这个贼胆包天的黑大个吓成这副德性的,看来是出了大事了。
想想郑红妹的安危和郑红妹带走的巨大金额钱财和财物,梁三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把人高马大的吕伯勋从拎起来,大声吼问:“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儿了?不是让你带着机枪连护送家里的队伍回水梢头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吕伯勋差点被勒死←脸红脖子粗的咳嗽两声,艰难的发出“嘶嘶”声。
梁三儿这才反应过来,收回了大部分手劲±伯勋这才吃力地说起事情的原委。
原来,他们一路上虽然队伍庞大,但化妆得当,伪装高超,加上金钱开路,刚开始本来走得很顺利。结果一天走到了中午,躲在车里的郑红妹嫌气闷,从车上跳下来要骑马兜风。但还没跑出几里路,迎面就碰上正执行作战任务的日军一个骑兵队。
郑红妹姿色出众,加上着装款式、颜色大胆,身材高挑婀娜,骑在马上更加的醒目。顿时召来带队日军军官的觊觎,他让人围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