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产业,增加点收入好补贴家用』什么的,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生意。”
高桥美佳子冷笑:“哦?小生意?你们鸡鸣寨把手都探到红格尔图了,还能是小买卖吗?”
“说,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马贵章这一下真正被惊吓到魂飞魄散,“这个小魔女是从何而知自己是鸡鸣寨密探这件事的?”
知道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招№贵章呼天抢地地开始表演:“冤枉啊大人,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老马对uag军那是忠心耿耿、共过患难的,这土城子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背叛uag军,唯独我老马那是绝无可能的∫老马…”
“你是鸡鸣寨梁三儿的密探。”高桥美佳子打断马贵章的话头,冷冷地对他说。
马贵章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当下的局面。
看着马贵章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样子,高桥美佳子抬腿站了起来,绕着马贵章走了一圈,突然笑了笑说:“既然你心存侥幸,准备顽抗到底,那也不要紧∞非多费我点时间而已。来,我领你看出好戏。”
马贵章不知道高桥美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在心里转动念头想办法派人去村川小野那里求援。仿佛知道马贵章的念头,高桥美佳子头也没转的告诉他:“你是不是现在还心存幻想,想到村川小野那里去求援?我忘了告诉你,昨天他接到调令,已经晋升回国任职了。接替他职务的人过两天才能到任※以说,现在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最好抛弃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
马贵章刚刚消散的冷汗顿时又冒了出来,再一次浸湿他的后背。
院子里,一队日军宪兵桥狼狗把马贵章家20几口人围在中央空地上,这些女人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看着大狼狗呲着白牙、吐着舌头朝自己吠叫,早就吓瘫在地上,抱作一团、哭成一片了。
马贵章料想今天不能善了,却未料到今天情势会糟到这一步。
一旦事情糟到不能再糟的时候,马贵章骨子里的流氓本色反倒显露出来—道怕也没用,马贵章一改刚才谨小慎微的样子,语气不善地对高桥美佳子说:“大人,土城子谁都知道我老马是对uag军最忠心的人了。今天你这样对我,我老马有什么下场都无话可说,可不免会寒冷土城子大家伙儿的心啊!”
理都没理马贵章话里的威胁,高桥美佳子用手中短刀拨弄着面前马贵章一个小妾,嘴里低声问道:“梁三儿现在在哪里?”
马贵章眼一翻,“大人说什么老马真的听不懂?”
高桥美佳子顺手把刀插进了小妾的胸口,没来得及惨呼出声,这个小妾就躺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后没了生气。”
人群中顿时惊叫一片。
马贵章眼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两下,狠狠瞪着高桥美佳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把刀上的血稼小妾尸体上擦干净,高桥美佳子无视马贵章怨恨的眼神,嘴角弯出一抹冷笑:“你不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有永远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马贵章继续嘴硬,“大人如果看不惯我老马,你想怎么收拾我,就算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可大人说的我真的听不懂。大人或许真是找错人了。”
高桥美佳子没有理睬他∶手随意地在人群中点了几下,语气淡淡地说:“就这六个吧,拖出来处理掉。”
在狼狗和女人的叫声中,周围的日军宪兵撕扯出了六个女人,就在马贵章的眼前,用刺刀恶狠狠地把她们钉死在地上『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蔓延开来,一股股的殷红血液在泥地里流淌,那鲜红的颜色把马贵章的眼珠都染成了红色。
闻着空气中蔓延的血腥气,马贵章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气,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有点意外地看着马贵章,高桥美佳子略感惊奇地问:“看不出来,你对梁三儿倒挺忠心的,这样了你都不出卖他。”
马贵章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高桥美佳子点点头,看来这样还不够,得弄点让你死心的事儿才行。
她转头命令:“把那个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一个带着厚呢子礼帽的胖子被带了上来』进院子,他无视满地的死尸,直接跑到高桥美佳子面前跪在地上,大声向她问好请安。
马贵章睁眼看清面前这个人,顿时痛苦地闭上眼睛,额头上显出深深的皱纹。
高桥美佳子摆摆手说:“你们是老相识了,认识认识呗。”
胖子赶紧说:“我招,我全招∫和马贵章都是鸡鸣寨派出来的探子∫俩都是鸡鸣寨的老户了,前后脚被派下山当探子′他人我不知道,但这马贵章落草的时候就和我交好,我自然是认得他的。就我知道的探子中,他是混的最好的,梁三儿有事经巢找他办×于我这样的,因为作用有限,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启用过。”
刀锋贴着一个小妾的脸颊滑动起来,高桥美佳子的脸上透出一份可惜的表情,似乎也舍不得下手杀她。但就在下一刻,刀锋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圆弧,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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