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梁琨暖新房子,怎么都空着手来?这不合适啊,连我都没好意思空手来,你们更不能这样。不管咋样,得放点血⌒午梁琨还招呼咱们吃饭呢,你们这样不好♀么多人都吃白食,明天老梁一家就断顿了°们快往出掏。”
没办法,老哥弟兄的一帮子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发给自己的津贴、饭票、布票甚至笔记本、钢笔、望远镜什么的拿了出来,依依不舍地放在了温大成端来的一个小篮子里。
知道这次又中了梁琨的诡计,谁也没想到这家伙敢使连环计,摆平了赵章成不说,后面又拉来了陈赓,这个哑巴亏吃得结结实实。
有放了血、气不过的人开始大声嚷嚷:“老梁,我们给你暖房子来了,你倒是快点开饭呀,不能只收东西不待客吧。”
大家伙都决心要敞开肚皮了吃,一定要把梁琨吃破产了算。
梁琨腼腆地笑笑:“那哪儿能呢?这不,我家小子正在院里给大伙做饭呢』会儿就好。”
大家伙面面相觑:“不是吧,明明知道你家有烧鸡、有酒、有粉条我们大伙儿才来闹事的°倒好,全藏起来了,就用这黑米面糊糊汤来对付我们呀?这老家伙太不要脸了。”
大伙儿齐齐愤怒。
根本不理会大家伙的眼神,梁琨招呼陈赓坐在院子里,给他从锅里盛来饭,让他先吃。
陈赓二话不说,拿起筷子西里呼噜地吃了起来。
没办法,既然陈赓都带头吃了,其他人也只能跟着吃了№多人都在为刚才过于豪爽地掏出自己的东西而默默流泪。
吃了饭,没了借口继续留在这里,大家伙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陈赓又到窑洞里参观了一下,正准备要回去,梁琨从窑洞里拿出一个褡裢披在了他的肩头上,“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也没带回来啥好东西,这点小玩意你拿回去吧。”
陈赓一愣,往褡裢里一摸,原来是两锡壶酒,十包日本烟,五包洋火,两只烧鸡。东西虽然不多,却是边区极难见到的好东西。
陈赓指着梁琨说:“好家伙,刚才我还不信…来你真是大财主呀。好,既然是你送我的,我就却之不恭,拿走了。”
走了两步,陈赓回头悄悄和梁琨说:“这事儿,可得避。”
梁琨老成地点点头:“放心吧,我晓得的。”
陈赓走远了÷大成对梁琨敬佩不已,“叔啊,现在我百分百相信你是三哥的亲爹了。就你这头脑和手段,是咱三义县正牌出品呀,如假包换。”
梁琨洋洋得意:“这帮老小子,和我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占过便宜,还不死心。哼哼,我就用事实告诉他们,不论是张良计,还是过墙梯,都在我这里←们啊,最好认命,老老实实让我欺负就行了。何必非要和我较真呢?又输了吧!”
“关门,咱爷们把锅涮了吃烧鸡去。”
“哎,好勒。”梁三儿和温大成高兴地应声。
虽然暂时不用去上课,但艰苦的生活还是让梁琨一家子天没亮就起床了。
爷三个围坐着炕头谋划着光阴。
“三儿,你和大成刚来边区,没有任何积蓄,得早着手,早准备,凡事立足自身,现在天时还早,种别的来不及了,你们可以种点土豆,点些玉米,在院子下面的平地上种点蔬菜♀里地方宽展,咱们想开多大面积的地就能开多大面积。不过最近这帮老家伙盯着我,我暂时不方便叫炮队的小伙子们来帮忙了,这开荒种地的事儿只能靠自己。今天开始,你俩就分头去开荒种地去∫呢,到当地群众手里换些籽种去°俩得加油喔,今年冬天咱爷们是吃饱穿暖还是忍饥挨饿全靠你们哥俩了。”
梁三儿和温大成无奈的翻白眼:“你真是我亲爹,我俩在家的时候无肉不欢,现在搞得连糙粮都吃不饱,您非把我们拉来干什么?”
梁琨理直气壮:“你是我儿子,拉你来当然是要靠你养老了。”
温大成愤愤不平:“可我不是你儿子。”
梁琨对他倒是态度很和蔼:“大成,你要走叔不拦你。不过你从边区出去我估计最多一个月时间,就会被军统和中统的那帮人弄死。到了明年这时候,你坟头上长青草的时候,叔会给你烧纸的。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叔心疼呀!”
温大成惊疑不定地望着梁琨:“叔,你到底冒充我做了多大的案子,会劳动中统、军统的人这么关照我?”
梁琨笑而不答:“你别问了,反正事儿不小。”
没奈何,梁三儿和温大成这俩难兄难弟加入了热火朝天的大生产运动中。撅着屁股开始修理地球。
一座小山包,一条小径连着外界『琨父子和温大成在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山上山下,好汉三条§大地大,这里是他们的舞台。
这一年,八路军为了抵制国内的投降势力,策应正面战场,瞧日军,在敌占区展开了声势浩大的“百团大战”。
这一仗,打出了八路军的声威、军威,消灭了大量的日军主力部队和伪军力量≮取得重大战果的同时,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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