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有纪律,晚上必须回去,你这个坏仔拉我做什么?”
梁三儿坏嘻嘻地一笑,猛地打横把张卓抱到了炕上,嘴里得意洋洋地说:“咱俩是夫妻,拉你来自然是做爱做的事儿喽°放心,完事后我送你回去,不会让你违反纪律的。”
张卓还要抗争着再说什么,梁三儿已经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张卓的身上肆意妄为起来∨卓没有他的力气大,自己也克制不住相思之苦,挣扎一番后还是顺着梁三儿的意儿,让他在自己身上快意驰骋起来,小两口尽情享受夫妻间的鱼水之欢。
毕竟,三天后二人又得重新分别,此后再见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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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支几十人的队伍逶迤行进在崇山峻岭中。扮作大掌柜的李先念打头骑在一头大青花驴上,脸色严峻,一声不吭『三儿和其他几十名特遣队员扮作伙计挑着担跟在后面,心里不住声儿地叫苦连天。
没有想象中的旌旗烈烈,千军万马誓师启程;也没有锣鼓喧天的十里相送。第三天天没亮,李先念就带着几十名队员悄悄上路了,这让信心满满的梁三儿一头雾水。
刚开始梁三儿还以为他们这几十个人是精英指挥员,大队人马可能会在前路的某个地方等他们前来汇合。可一路走了两天,满眼除了山就是山,别说人影,鬼影都没有半个∠百斤的涤连续挑几天,就算是精壮大小伙儿也吃不消,梁三儿感到肩膀火辣辣的疼,从刚开始的脚下腾云到现在的举步维艰,梁三儿感觉再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了。
出发后的第三天早上,仗着自己老爹打过招呼的关系和自己敌后小英雄的名头,梁三儿实在没忍住,第一个打破纪律约束和队伍中的沉寂,率先向李先念问起此次任务来:“总指挥,咱们这到底往哪儿走啊?是不是要和前面的队伍汇合去?”
招募人员时和颜悦色的李先念一路上一直端着一副地主样的扑克脸,好似这一路上他真的是财主,后面的队员全都是他手下的长工苦力↓到梁三儿问:“他半睁不睁的眼皮抬也没抬,半晌鼻孔里哼了一声,“汇合?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李总指挥抬手用鞭子抽了大青花驴一下,毛驴四蹄翻飞向前跑去,后面的几十名队员齐叫一声苦,怨声载道地蹬重担加快脚步跟上,这一路就跑出了几十里地。等队员们累得像一群死狗般瘫倒在好整以暇在路边休息的李先念脚边时,李先念这才慢条斯理地把手边的简易茶具装进大青花驴身上的皮兜里,嘴里嘀嘀咕咕地哼着:“都等你们半天了,这会儿才来∵呗,要不今天晚上就得在山里过夜了。”
队员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李总指挥这是咋回事?这弄手比抗大的军事教员还歹毒,这是把人往死里整的节奏啊!
还没等人出声抗议,李先念已经翻身骑在了驴背上,“得儿驾”一声清和呵,小毛驴又一路小跑上路了『三儿一伙不得不从地上费劲地爬起来,这会连叫苦的力气也没有了,嗓子里拉着风匣死命朝小毛驴消失的方向追去。
就这样一追一赶整整持续了两天】天都是天不亮起床,天黑透了才落脚∫亏大家每天坚持用开水烫脚,不然第二天连路都走不得了,每个人的肩头都高高地肿了起来♀一路折腾下来,把几十名队员的傲骨和心气都打压了下来,现在别说有张床,就算路边的石头上大家伙也照样能呼呼大睡,一点都不挑不捡。
山路弯弯,李先念轻轻“吁”了一声,在山道的一个小转弯平台上退下来,望了望远处山脚下的一个县城,李先念朝后面摆摆手说:“大家伙都在这里歇歇吧。”
梁三儿一伙差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李总指挥比地主恶霸还地主恶霸,今天怎么突然发善心会让他们中途休息?
疑惑归疑惑,但大家伙儿都是累垮了的人,先不管他李先念有什么想法,大家赶紧放下肩头的涤,一屁股坐倒在路边,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机会。
李先念破例走到大家伙的身边,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块烤饼,让他们补充体力。
这个态度转变的过于突然,大家虽然愣愣地接过了烤饼,但一时没反应过来,仍然傻愣愣地望着李先念,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梁三儿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深知事情反常必有妖,他没有急忙把面饼吃了,而是小心翼翼地问李先念:“总指挥,这是要到目的地了吗?难道山脚下的县城就是咱们和队伍汇合的地方?”
其他人听到这,也不禁吐吃饼的动作,眼光齐刷刷投射到李先念的身上,期望他能现在告诉大家这次的具体任务?
李先念听到这儿哑然失笑←摇摇头对大家说:“队伍?没有其他队伍了,这次任务,就是我们这些人来完成。”
这是一个晴天霹雳,比预想中最恶劣的情况还要糟糕。大家顿时大惊失色,不少人手里的面饼都跌到了地上。
“不是吧,我们执行的是打通战略交通线的任务唉,那是要从华东、华南一路到西北建立根据地作为节点的呀,就这几十号人,又没人又没枪的,怎么可能建立起根据地?就算鼓动当地民众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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