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练出来了。”
怪不得这么能喝酒,感情从小就被酒给熏出来的。
“那也不能没有节制的喝,女孩子家文静一点好,成天一身的酒气谁会喜欢你?”
她根本无所谓,反而嘲笑起他来。
“你一个大男人连酒都不能喝,说出去也不嫌丢人!我爹说过,酒品如人品,看来你人品不咋地。”
不能喝酒人品就有问题,这丫头的思想也太单纯了,必须给她上一课。
“话可不能这么说,本公子要是滴酒不沾那按你的意思就成了没品了!”
她把头一扭。
“比没品强不了多少!”
他听了很不高兴,严肃地说道:“心月,酒这个东西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认识一个人是个长期的过程,不要胡乱评价别人。”
“怎么,我说你没品不高兴了?”
“我不会往心里去的,就当你这丫头不懂事,本公子要是没品的话,你也不会和我交朋友。”
“别标榜自己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姑娘心里有数。”
秦煊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这丫头肯定是有所指代。
“哦!那你说说本公子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段心月把事的酒喝光,然后瞪了他一眼。
“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你听了不要不高兴!”
“有什么就说出来吧,本公子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我觉得你的心智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岁的人,可以用老谋深算来形容你,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深思熟虑,连最小的细节都能想到,而且面临问题的时候你表现却出奇的冷静,这是二十岁的人能做出来的吗?我有时都觉得你这人非常可怕!”
秦煊无语了,这丫头说的没错,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超出了这个年龄段的人能力范围,而且这是在一千多年以前的唐朝,那时候的年轻人看来脑子笨得都可以。
“你这明明是夸我吗,不要光说优点,有什么缺点也尽管说出来。”
“我是在夸你吗?你哪只耳朵听出来这个意思了?周熠!如果我没猜错,你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要帮我报仇,只是在利用我达到你个人的企图罢了!”
秦煊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能有什么企图?”
“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企图就是利用薛怀义做靠山,然后一步步往上爬,最后得到你想要的权力和荣华富贵。”
冷冰冰的一句话恰似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别提心里有多难受,他明白了,这丫头其实一点不笨,今天这是借酒来说事了。
“打住!你这么肆意贬我的人格,真该狂抽你一顿,但是考虑到你作为美女的尊严,本公子忍了∠格来说你前面那段话是正确的,不错,我就是想利用薛怀义往上爬,因为这样才能掌握更多的内幕消息,但是后一句话就大错特错了,我那样做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荣华富贵,在本公子眼里金钱等同于粪土!”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这样,我来问你,我爹的仇你打算什么时候报?”
“那要等我在内卫司立足以后再说,现在里面的情况我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可能立即就帮你报仇?”
“我就怕你会变心,你这样的男人一点都不可靠!”
秦煊乐了。
“你跟我说说,本公子到底怎么不可靠了?”
“你这人擅于伪装自己,喜欢用花言巧语来骗人,跟你在一起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你摸着良心说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本公子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跟我在一起还没有安全感,你到底怕什么?我可从来没占过你便宜吧?”
“去,你少臭嘴!”
“新月,我再一次向你堡——本公子绝对是个可以信得过的人。”
她怒了努嘴。
“你和我说实话,以前成过亲吗?”
秦煊吃惊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啊?哦!闹了半天怀疑我不是小伙子,我再重申一次,本公子是地地道道的单身汉,如假包换。”
“那你以前有过意中人吗?”
“没有!”
他回答的很干脆,有也不能说有,这是最基本的扯,在女人面前绝对不能犯低级错误。
她这下高兴了,既然是单身汉那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人家看你做事那么成熟老道,还以为已经有了婚事呢!”
秦煊心里暗笑,这丫头要说精明吧也挺精明的,不过有时也会冒傻气,别人有没有婚事和你有干系吗,既然开口问了,不就明摆着表明你有那种意思吗?
他挺喜欢这丫头的质朴和直爽,不过就这爱喝酒的习惯受不了,女人要是喝大了耍酒疯,男人非得给她缠死。
“哎,美女,这酒不能再喝了!”
“不行,本姑娘非得喝个痛快,你也给我使劲喝,时间长了酒量自然就会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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