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方法,我说不行,杠杆原理只能将物体托起移动,并不能计算物体的质量,况且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么大数据的称。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为我摇头感叹,他们觉得终是我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办到,他们并不知道我是看着曹冲称象的故事长大的。
我让郭大勇把牛到河边,并让丙字营的部分士兵捐出自己的行军水壶,装满水,这些水壶每个一样大,可以装两斤水,而且分厘不差。
韩冰从附近渔民那里借来了一艘渔船,我让郭大勇将牛赶到船上,按部就班,在船身浸入水中的位置做上记号后再将它沁。
接下来开始往空船上搬运水壶,直到水漫过那条记号线方才凸,韩冰将水壶数了一数,刚好是八百个,我用乘法一乘,得出的数据是800kg,也就是说水牛的体重是1600斤。
郭大勇一怔,他虽不理解我以物抵物的做法,却也能理解我的这种算法得出的数据是最准确的。
现场士兵坐立不安地站了起来,有人说我的算法很准,有人说数据偏重了,有人说偏轻了……,整个校场都是叽叽喳喳的吵吵声。
“都吵吵什么?就听你们丙字营在咋咋呼呼,都不需要训练了是吗?”
佟一光骂骂咧咧地带着一对亲随从赶到护城河边,来之前,金延昭大致给我介绍过此人的一些情况。
佟一光,男,漯河人,现年四十五岁,于大金国永昌五年就任西营总长,永昌七年调任东营,任总长,今年是他到任的第五年。
此人好大喜功,善于纸上谈兵,从军几十年指挥大小战役无数,败多胜少,因其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斗蟋蟀,又称蟋蟀将军。
我之所以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主要还是因为他的那对非橱显的斗鸡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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