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之后,她又继续说了下去:“更何况这五十五万两也只不过是赈济的银钱,还有修河提的钱呢?木料石料,还有雇佣,起码还要再加上七十五万两。”
去年的灾情正是因为监管河道衙门的两个官吏贪墨,才使得金水河在下元汛的时候被冲毁—是端午汛之前不能修好河堤,种下去的庄稼就是白种了°江又不同于其他地方,每年汛期水势都上涨得厉害,不修不行。
赈济灾民的五十五万两加上修河堤的七十五万两,便一共是一百三十万两,数额巨大。
“朝廷能够拿出修河提的银两,浙江藩库里今年应该也能挤出十多万两来。加上武玉纬曹应恺贪墨的三十万两,应该是差不多够数的。”卢榆彦相对比起君棠来说要乐观得多。
而君棠说的那些数字,卢榆彦自己也算得很清楚。
“问题就出在武玉纬曹应恺贪墨,现在又短缺的三十万两上。”凌御宸懒懒的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意思?”卢榆彦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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