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可是昨天才到了杭州,也只不过是审了一天的案,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劳累≠者说来,殷景焕忽然提出这样的提议,怎么看都很有深意。
“原因已经同山君姑娘说过了,舟车劳顿,怕乾王殿下的身体吃不消。”殷景焕轻笑一声,笑容邪魅而轻佻,目光直直的看着君棠,话锋陡然一转。“山君姑娘小时候钓过鱼吗?”
疯马不相及的两个话题,如果一般人定然跟不上他的思路,而君棠没有。
钓鱼的意思是要放足够长的线,才能钓到大鱼。
从这一句话来看,殷景焕分明是已经起疑了,他毫无顾忌的暗示了君棠自己的怀疑♀种毫无顾忌本身就带着自负的意味,所以他在告诉君棠,君棠也不过就是他手中的诱饵。
他要用君棠这个诱饵,去钓真正的大鱼。
正是因为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君棠才漠然的看着他,那双漆黑如永夜的瞳眸带着极端的警惕,直直的看着殷景焕似笑非笑的脸。
但是殷景焕似乎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他嘴角再次露出那种轻佻而阴森的笑意来,一手抚在腰间的绣春刀上,明亮的双眸看着君棠,眼中带着极隐晦的,饶有兴致的神情。
君棠这个少女管家,其实很有意思,而他殷景焕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殷大人”君棠斟酌着想要开口。
“你也有事情要做,恰巧我也有,不如就这样吧。”殷景焕打断了她的话,根本不给她反驳的余地,抬步向着外面走去,留下满脸冷然的君棠。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君棠深思。
钓鱼他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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