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老练的战士,实力和数量都足以对抗叛徒的军团。”法罗斯继续说,“无论如何,你的光复结社只有几人,单凭他们就想……………”
只是他话音未落,一阵铃声忽然响起。“大人。陛下。”那学生探头进门,“不,我是说,灶台上的......呃。”
“稍等。”布雷纳宁这才想起坩埚里的魔药。他几乎忘了它。见鬼,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但这时候,他显然不可能?下作战会议。“维尔登元帅和恶魔猎手的动向也需要派人关注,否则被他们搅乱了局面,大家可就有得瞧
了。”他对法罗斯说,“况且,你们去过瓦希茅斯大剧场吗?行动细节还有待商定。
法罗斯哼了一声。“瓦希茅斯的底蕴有目共睹,我也自然不会怀疑同胞,怀疑诸神赐予我们的非凡力量。”他转而望向光复结社,“只是谁能保证,背叛者没有与神圣光辉议会进一步勾结?倘若他们设下陷阱呢?依我之见,殿
下您亲身冒险殊为不智啊。”
布雷纳宁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换做是我,我也会担心光复结社与军团贵族狼狈为奸的。即便法罗斯全然信任我们,也会考虑谈崩的后果。他不知该如何说服他,坩埚里的药剂.......
“噢,这由我保证。”辛上前一步。
没人听见拔剑出鞘的声音,但寒冷的金属不知何时已握在他手中。“我们可以私下谈谈,会长大人。想必你也等候多时了。”他的声音平缓沉静,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请和我来吧。”
“是该谈谈了。”法罗斯面无惧色,与佣兵一道去往校场。
他们走后,布雷纳宁依然能感受到同胞残留在屋子里的情绪。奇怪的是,其中并无愤怒或急躁。不过这改变不了什么,伯宁默默祈祷,希望法罗斯返回时的步伐能和此刻一般自在。他望一眼佐尔嘉,前夜莺便心领神会,跟了
上去。
但不论如何,眼下他终于有机会处理炼金魔药了。布雷纳宁抓起笔,带着结社成员赶去自己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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