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能说,梁老爷运气好,中途就得了解药,或者说,那个大夫诊错了。”
青大夫怎么会诊错?!
杨御医不知几人心中所想,收起了药箱,说道,“我一会儿开一剂补血养气的方子。你按时服用就好。”
“好,多谢……”梁介甫起身,将杨御医送出家门。
…………
…………
等到杨御医走了。
站在门口送人的高景川,开口说道:“梁老爷,我有事情问您。”
“你说。”
“先回您的屋子吧。”
“好。”
梁介甫将高景川与肖叔伦带到自己的屋中。
“什么事啊?”
高景川说:“您这几晚,睡得,还好吗?”
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梁介甫心中不解,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还行。”
“我听邹护卫说,青大夫失踪那晚,他来找您,您却一直昏睡?”
“是。”梁介甫道,“这也是,第二天,方管家告诉我的,说喊不醒我。”
“您平时都是睡得这么沉吗?”
“不会。”梁介甫说,“就是那天特别特别的困,我以为是喝了药的缘故……”
说着说着,梁介甫又不仅回忆起那晚来,忽然一顿。
高景川说:“怎么了?”
“我……”梁介甫的记忆是在模糊,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我好像听见咚的一声。”
肖叔伦一顿,转头跟高景川对视一眼。
“咚的一声?”肖叔伦开口问,“哪里传来的声音?”
“床边吧……”梁介甫揉了揉眉心,说,“我实在记得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高景川沉默了片刻,问:“您这几日,受过伤,流过血吗?”
“没有。”梁介甫摇头。
“您身边伺候的人呢?”
“也没有。”梁介甫道,“怎么了吗?”
高景川将梁介甫带到了床边,指了指床帐上的血痕:“这里的血,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里怎么会有血啊?”梁介甫吃惊。
高景川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问道:“您刚才提到,听到咚的一声。”
“是,是啊……”梁介甫是在不知道高景川要问什么。
一会儿“血迹”,一会儿“声音”,他都给迷糊了。
“您能再回忆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吗?”高景川说,“具体给我们说一说。”
“这个啊……”梁介甫扬起头,努力回想,“那天晚上,我吃了药,很困很困,然后睁不开眼,就像睡觉,然后我好像听见了咚的一声……思思说,是她弄得……再然后我就睡着了。”
高景川:“那晚,屋中只有您跟梁思思?”
“是啊。”梁介甫说,“自从我中毒一来,都是思思在病床前照顾。”
高景川轻轻颔首,他盯着床帐上的血迹,回想着梁介甫刚从的话。
直觉告诉高景川,这些一定是有联系的……但是,联系在哪里?
就在高景川思忖的时候,肖叔伦扯过那床帐,可能用力有些用力过猛,床帐从金钩里滑落了。
有血迹的那块床帐,正好落在了下面。
高景川一怔,随即如醍醐灌顶一般:“对啊!”
梁介甫睡觉的时候,床帐是放下来的!
他说罢,俯身往床下看去。
“怎么了?”一旁的梁介甫一头雾水,好端端地看他的床底下做什么?!
高景川不禁看,还不嫌脏的,用手摸。
“拿个灯笼来。”高景川道。
肖叔伦跟他默契的很,二话不说,就把灯笼递给了高景川。
高景川钻到床下,借着灯笼的光,将床下的看得清清楚楚,一切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床下,有几根头发,床板上还有一些血迹。
梁介甫瞪大眼地看着高景川从床下爬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梁介甫合不上吃惊的嘴巴。
“梁老爷。”高景川说,“今天的事情,您能保密啊?”
“啊?”梁介甫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点头,“好的。”
“特别是梁思思,您什么都不能透露。”
梁介甫继续点头:“好,好的……”
“麻烦您了。”高景川将灯笼递给了梁介甫,带着肖叔伦离开了。
…………
…………
高景川没有直接离开梁府,而是找到了方管家,跟方管家确认了一下,那天有没有看到青大夫的正脸。
房管家摇头。
高景川又找了几个见过青大夫的人,旁敲侧击,问他们见过青大夫的正脸没有。
所有人的回答,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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