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无一人为其送终。
……
……
许尚将醉醺醺的许锡抓回来之时,父亲故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他不顾一切冲进房间,却只看到一张扭曲的冰冷脸庞,生机断绝,死气沉沉。
“父亲!”
“公子节哀!”
“公子切勿伤了身子,家族大事还等着您出面呢!”
悲伤之感充斥着全身,许尚竟然没有发现旁边躺着的另外三具尸体。
待他反应过来之际,已经是下人过来收尸之时。
许尚低头就看到了插在医官头顶的黑色飞刀,刀柄之上一个“影”字格外醒目。
影门!
影门!
整个家族谁不知道,影门唯一支持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三公子许锡!
难怪能轻易投毒谋害父亲!难怪能轻易截杀证人!
这不正是影门高手所擅长的么?隐匿、暗杀,整个东北还有比影门之人更精于此道的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将许锡关入地牢,待我处理了丧事之后,再召集家族长老,共同审判这个畜牲!”
“属下已经办好了,公子保重身子才是。”
许家的地牢,绝对是大陆排得上号的阴森之地,死在其中的许家对手,千百年来不计其数。
许锡发簪不知落在何处,披头散发,茫然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隔壁牢笼中,关押着他的母亲,也是许从行最疼爱的小妾。
不得不说,那老家伙除了品行不如人意,又忠奸不分之外,眼光确实不错。
许锡的母亲已经四十上下,却保养的极为年轻,肌肤雪白,淡妆浓抹着,一颦一笑间无时无刻不透露着眉气,穿着更是大胆随意,寒冬腊月也不忘露出大片嫩肉,引得牢房中唏嘘不已。
许崇元轻轻拉开牢们,走近自己的堂弟许锡身边。为了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可是花了上千金饼才让牢吏行了个方便。
“锡哥,可还认得我?”
许锡颓然的靠着,双目无神道:
“我还没死,看的清楚你是谁。”
许崇元摇摇头,缓缓说:
“哥哥啊,你最失败的地方就在于,看得太模糊了。”
“怎么?你还在为你父亲的事记恨我?若是要落井下石的话,那恭喜你,你成功了。”
许锡翻了个身,将目光调转了过去。
“那事早已经过去,我若真是如此斤斤计较,何必冒着得罪许尚的风险进来见你?只需安然待在家,等你问斩之时,吐上两口唾沫岂不快哉?”
“哼,你还能有好意?我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许崇元也不生气,席地而坐,
“我的哥哥,我只是觉得不值而已。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许尚接管家族,将你和母亲羞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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