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上马!此地不宜久留。”
她紧紧地握住了这只手,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异常温暖的手。
他问道:“你家在哪?”
“我不知道。”
“你还有家人吗?”
“不知道。”
“你叫什么?”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那我先把她安顿下来,我毕竟受人之托须得忠人之事,委屈你了。”
“嗯。”她的声音刚落,云煊一个手刀她便晕了过去。
他用绳子将她绑在马背上,快速奔向远方的目的地。
很快渐渐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远处棕色的木门虚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院子中的几支红梅因枝头积雪厚重垂到了院墙外,在白墙和大雪映衬下更显妖艳,就如同此时他怀中的常嫣,白衣之上开着簇簇妖艳的“红梅”,几乎掩盖了衣服本来的颜色。
他将常嫣放在门前,抬手正要敲门,看到老旧的木门上刻着一行小字:如花染血,如雪落衣,卿念故人已远,君思过往如烟,归去不复!——《寒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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