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无缘逝去的孩子,是我们彼此骨子里最深的痛,哪怕是刻意地不去想起,但是存在着的还是不会消失。
我闻言静默了一会儿,期间感觉到何嘉洲抓着我的手稍稍有些收紧,而他的掌心,也不再像以往那么干燥,微微有些汗湿。
这段时间我看到过何嘉洲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模样,他已经从出色的外科医生蜕变为商界顶尖的精英,那个时候,应该没人会想到,他在一个人的面前,会变得这样小心翼翼。
我轻轻叹了声,从他的掌中将手抽回。
在黑暗当中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能想象地出来他有多失望。
我还是不肯彻底释怀,他是这样想的吗?
过了会儿,等到空气中静的能听得到我们彼此的呼吸声时,我轻轻地触到他的脸颊,然后用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温柔地不可思议的声音说道:“是该生了,不然的话再
拖下去,我就该成高龄产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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