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俪站起身,显然是不想再聊下去。
“恩,去吧。”陈建宏慈爱的说道。
“现在这年轻人啊,年纪都不大,故事倒是一个都不少。”陈建宏感叹道。贺涛是,陈青砾是,陈俪是,甚至连粒粒都是。
“是不是很精彩?”阎粒粒嬉皮笑脸地说道。
“差点儿就没命了还这么没心没肺的呢!”陈建宏点了点阎粒粒的额头故意凶道。
“这不是没事儿嘛。还可以吃外婆做的蒸鸡和小蛋糕呢!爷爷你不知道,外婆做的饭菜可香了,你会你可一定要好好尝尝,多吃点儿。”阎粒粒不遗余力的向陈建宏夸赞许愿。
“那你喜欢外婆多一点还是爷爷多一点?”陈建宏见她一直夸别人吃醋道。
“爷爷你好像一个小孩子哦,好幼稚哦。”阎粒粒嘲笑陈建宏,陈建宏也不闹,相反跟着阎粒粒一起笑起来。
这顿晚饭吃的相当热闹,比年夜饭还要热闹,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才结束。因为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人,平日里空旷的老宅居然房间不够用了,少了一个房间。佣人的房间倒是有,但是总不能让客人睡佣人的房间吧,所以,大家一致决定,让阎粒粒住进了陈行衍的房间。原因是当初在公司早就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该发生的早发生了,不用再多此一举了。
所以阎粒粒在阎维纶哀怨的眼神下被送进了陈行衍的房间。尽管她解释了半天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并没有人信,脸阎维纶都不相信,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而是不相信陈行衍那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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